雖然看不清她的面容和表情,但她的動作卻讓我立即想起前世被寄生獸附身的那一幕。
忍不住深吸一口氣,蔣心悠也在此時警惕對我:“這位女『性』受害者是食堂的工作人員,昨晚他們很晚才回去。”
“爲了什麽事?”
“也不是什麽大事,就是昨晚他們有同事過生日,約在外面聚餐。”蔣心悠着,便将腿直接翹在了辦公桌上,一身疲憊道,“畫面中的女受害者呢,名叫張蓮。她昨晚沒和同事去ktv,提前回來了,寄生獸剛好抓住時機對她下手,起來,算是我們害了她。”
“那現在呢?我們不去救她嗎?”我一邊收拾東西起身,一邊緊張問心悠,“趁寄生獸徹底吞噬她的靈魂前,我們不是還有機會可以挽救她的『性』命嗎?”
“是啊。”蔣心悠點頭,卻坐在椅子上沒動,“我和夜月查到這段視頻後,就已經去找張蓮了。結果,今張蓮提交了辭職報告,手機關機,誰都找不到她。”
“這麽,現在張蓮已經徹底被寄生獸控制了,是嗎?”
蔣心悠再次點頭,秀麗的眉角微微蹙緊,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可惜現在我們對妖邪之氣的追蹤能力很弱,如果有其他人可以幫忙就好了。”
總覺得她這話意有所指,我卻不是聽得很明白。
好奇看向雲熺時,眼角餘光裏,夜月的臉『色』已經十分難看。
“你想找流素借用馭甲獸嗎?”他問,蔣心悠沒有出聲。
我漸漸意識到周圍氣氛有些緊張,再度與雲熺對視時,他嘴角有笑,俨然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我這是……
無意間接觸到什麽隐秘情史了嗎?
不過,夜月和心悠并沒有就此繼續讨論下去,反而是雲熺走過來,輕輕拍了拍我的肩:“我和阙好去,你們暫時留守醫院,保護好其他饒安全。”
蔣心悠點點頭,臉上立即洋溢出歡快的笑意:“有二殿下這句話我就放心啦。而且,我一早也知道您有這個能力,追蹤到寄生獸。”
什麽意思啊?
難道蔣心悠是想告訴我,雲熺可以阻止這一切的發生,之前刻意沒『插』手?
偏眸看去,雲熺眉頭一皺,很快尋到我的目光,一言不發。
我可不想因此繼續和他産生什麽誤會,畢竟雲熺在處理誤會這種事情的時候,各種霸道或是憂愁舉動,都令我無比頭疼。
想到此處,我便連忙拉了他一把,朝室外走去:“那我們快去尋找張蓮的下落吧,不定她還有救呢?”
——
室外的夜,再次陷入漆黑。
離開辦公室後,初冬的寒風便乘風而來,團團緊緊的将我包圍。
我掐了掐衣領,『摸』到柔軟的圍巾,突然想到這條圍巾還是上次雲熺給我的。
而此刻,我也主動拉着他的手,一步一步的朝前走去……
可他并沒有意識到我們此刻維持的親昵舉動,依舊鋒眉緊鎖着,似乎還在爲方才蔣心悠的話而心事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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