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和他談論這件事,我渾身不自在極了,隻能皺眉随口回了一句:“是他做事沒個正經,有些事也不清楚,我也拿他沒辦法。”
完這話,我就打着呵欠,又給自己泡了一杯咖啡:“千雙他們應該有情況了,我打個電話問問。”
——
回來時,我們沒有經過醫院,不知道特案組到來後,案子查得怎麽樣了。
不過千雙在電話裏告訴我,這個寄生獸很有可能又找人附身了,至于現在跟随什麽人離開,暫時不得而知。
“所以,在2号宿舍樓沒有發現别的情況?”
“嗯。”千雙在電話那頭回答,“隻找到兩具屍體,但沒有發現寄生獸的行蹤,寄生獸也沒有選擇住在這裏的人進行附身。”
罷,千雙又警惕提醒了我一句:“老實,我們懷疑有人在背後『操』控此事。寄生獸的逃脫路線,以及之前遇見遊魂襲擊的情況,應該是有高人在背後指點。”
“可是,如果是這樣,就和我們查到的情況不同了。”我将之前在農舍發現的線索全部告訴了千雙,并皺眉分析道,“雲熺也認爲這個寄生獸是之前從我體内取出的那一隻,事情至少相隔百八十年了,若有人『操』縱,從常理推斷,不是除了我,就隻剩冼家的人了嗎?”
可冼諾已經死了,我們還發現了他的屍體。
千雙的推斷從某種程度上來講,根本不成立。
但我知道她得出這樣的結論,一定是感應到了什麽。
而聽完我的法後,千雙也思慮不解:“這麽,的确沒人能夠『操』控這件事。但阙好,冼諾隻是其中一個,會不會有其他人也知道這個黑盒子的存在,想要将它奪取?”
她這麽,我就明白了。
我們阙家争一個大弟子的位置,叔伯都可以聯手将我父親趕走。
如果冼家人認爲那個黑盒子很重要,會不會也因此起内讧,想要互相争奪呢?
我想了想,問千雙:“有關冼家的事,你們有資料嗎?”
“沒櫻”千雙很幹脆的道,“不管是驅魔還是中醫,都沒有聽過冼姓氏族。何況,這件事連二殿下都得這麽模糊,恐怕他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
是了,雲熺當時的法的确很模糊,他也隻是猜測這個冼諾有可能是我的徒子徒孫。
如果連他也不知道這件事,那麽要想查清真相,豈不是必須恢複前世記憶嗎?
挂上電話後,我心事重重,在家裏也坐不住了,便匆匆收拾東西,準備去醫院。
哥哥見我打算出門,也不願久留。
經過卧室時,我擡手敲了敲門,隔着門闆對雲熺:“我先去醫院了,有什麽事回來一起讨論?”
屋内靜悄悄的,一直沒有等到回答……
我想,雲熺要麽在休息,要麽已經施法離開。
可就在我轉身打算離去之時,卧室的房門打開了,雲熺站在門外淡淡道:“我陪你。”
陪我去醫院上班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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