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阙栩便看向雲熺道:“你認爲呢?”
雲熺笑了笑,垂眸看向我:“誰知道呢,誰知道某人以前有沒有收過徒弟呢?”
他玩笑的法讓我百思不得其解,不過仔細一想,我突然明白了。
原來屋子裏的冼姓後人是我以前收的徒弟,一代傳一代,一直在守護一件東西?
那麽,畫面中老人的醫仙就是我?
可是不對啊,我不是驅魔師嗎,怎麽會和醫仙扯上關系?
在屋子裏找了找,幾乎不需要刻意,一件隐藏在黑暗中的物品便自動纏上了我的手腕。
我渾身一怔,連忙垂眸去看,沒想到纏在我手腕上的冰冷物體竟然是一條金『色』的鐵鏈。
“這就是我原來的法器嗎?”
話音剛落,雲熺也擡起了手臂。
原本纏在我腕間的金『色』鐵鏈,自動纏繞到了他的手上。
不過,鐵鏈隻是在他腕間停留片刻,便又立即回歸到我手腕。
我想他是想要告訴我,即便是我曾經慣用的法器,也是他送我的吧。
可這樣做,又有什麽意義呢?
提醒我,我現在擁有的一切都是他給予的,要我好好珍惜,還是乖乖聽話?
無奈之下,我隻好率先離開房門,站在漆黑的走廊上,冷靜一下繁雜的思緒。
今晚獲取的信息量有些大,我必須慢慢整理才能弄清整件事的來龍去脈。
假設我前世真的曾經招收徒弟,爲了隐藏真實身份自稱是醫仙,并且真的擁有許多醫書防身,怎麽就沒有摧毀寄生獸,反倒将它傳承了下去?
或許,取出寄生獸後,我已經命不久矣,來不及将其摧毀,便已經撒手人寰?
聽聞雲熺和阙栩『逼』近的腳步,我聽見哥哥壓低了聲音對雲熺:“别用你的方式去強迫好,那樣隻會和她越走越遠。”
我渾身一怔,沒想到哥哥竟然注意到了我的感受。
大概也是因爲他了解我吧,不然他怎麽會刻意提到這件事呢?
不過,如果他不喜歡雲熺,不希望我和雲熺在一起,爲什麽突然提到這件事?
我盯着黑漆漆的地闆,聽阙栩聲對我:“回1樓。”
這一次,他走到了前面,我沒動,雲熺站在身後也沒動。
即便不曾回眸看他,隻能感受到他周身散發出來的氣場格外壓抑。
暗自深吸一口氣後,我率先邁出腳步,有意無意的回眸對他:“整件事,我還沒有理清楚。如果真像你分析的那樣,那麽這間屋子裏死去的中年男人,就應該是我前世的徒子徒孫……”
雲熺沒有話,始終鋒眉緊蹙的垂眸深思。
我要是再沒話找話,恐怕就有些自讨無趣。
來到1樓之後,我再度深吸一口氣,感覺所有冷風全部湧入肺部,凍得我難受。
周圍的氣溫好似比之前更低了,屋子裏依舊什麽也沒有,隻有中年男人生活在這裏的痕迹,不斷闖入我腦海。
等我『摸』到那張大圓桌時,我突然看見一位年紀頗大的農『婦』曾經坐在這裏,和名叫冼諾的中年男子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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