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才發現這棟屋子都是水泥灌注,并沒有外觀看起來那麽破舊。
雲熺上樓時,并沒有傳來任何古怪的聲響,除了他穩健的腳步聲外,我什麽也沒有聽見。
隔了一會兒,阙栩也提着煤油燈來到我身旁。
看着油燈散發而出的光亮,我有些不确定的問:“這個煤油燈是不是也有驅魔作用?”
阙栩點頭,一邊上樓,一邊解釋:“但驅魔效用不是很強,隻是能夠阻止一些普通遊魂靠近。”
罷,我們便到達3樓。
這裏沒有隔間,沒有門,隻有一排稀疏的竹簾子擋在眼前。
即便不掀開簾子,也能大緻看清裏面的情況。
但雲熺還是擡起右手,掀起了一半的竹簾。
漆黑的視野前方,稀疏慘白的月光從滿是灰塵的玻璃窗透進來,朦朦胧胧照亮腳下灰『色』的水泥地。
空曠偌大的室内幾乎沒有任何裝飾,隻是遠處面向我們的那面牆壁前,放着一張細長的桌案。
而桌上則擺放着一個黑『色』的長方盒子,盒子兩側各擺着一個香爐,上面的香燭早已燃盡。
但因爲經常打掃,桌上并沒有留下香燭燃燒後殘留的灰燼。
除了灰塵之外,屋子裏的确沒有絲毫别的污迹。
我好奇跟在雲熺身後走了過去,隻見他修長手指輕輕覆蓋在黑『色』盒子上,沒有立即揭開,好似在感應着什麽。
過了一會兒,雲熺才鋒眉緊蹙的望着黑『色』盒子:“這裏供奉着一隻尚未成型的寄生獸。”
我愣了一下:“寄生獸不是隻能在人體中寄生和孕育嗎?怎麽會……”
“如果有人提前将寄生獸取出,便可以将其封存。”到此處,雲熺斂眸,“忘了?冷彥和夏千雙就是這麽做的。”
他嚴肅起來的時候,總是和平時判若兩人,今難得口吻調侃,也是因爲我問了一個很傻的問題。
是啊,之前千雙和冷彥也是這麽做的,似乎沒什麽奇怪的地方。
可是爲什麽有人會将寄生獸取出來,還刻意供奉着呢?
“要不要打開看看?”我聲提議。
雲熺卻是搖頭,将我右手擒住,直接放在了黑『色』盒子上。
我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吓了一跳,想要阻止已是來不及。
頃刻襲來的畫面,立即闖入我腦海。
我驚訝看見一片漆黑森林裏,一個像極了我的年輕女孩正坐在山洞内,猛然擡起右手,将手中尖刀紮入腿!
看到這一幕,我立即揮開雲熺的手,于他略顯詫異的目光中,無比震驚的問他:“你知道盒子裏裝的寄生獸是什麽,對嗎?”
他皺眉,神『色』茫然:“怎麽?”
我将盒子拾起來,抱在懷鄭
正打算離開,阙栩卻攔住了去路,同樣略顯擔憂的問我:“阙好,怎麽了?”
“這裏面的東西……”我緊張的看着哥哥,不知道該不該出實情。
回頭去看雲熺時,他雖然依舊緊蹙鋒眉,卻像是讀懂了我的心思。
他迅速從我手中抽走盒子,砰地一聲,将右手手掌擊打在盒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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