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了?”他垂眸低問。
我猶豫了一下,便立即朝身後看去。
無奈此刻,身後電梯門已經關上,我也不太記得清方才電梯裏究竟有多少醫院内部的職工,仔細想了想,便一臉正『色』的告訴雲熺:“好像有人在跟蹤我。”
我不确定的問:“能調出監控錄像查看嗎?”
他點頭,用力握了一下我的胳膊,便用眼神示意:“你先去找千雙她們,我去調看監控。”
“嗯,好。”
等我點頭回應之後,雲熺便走了。
我下意識回頭看了他一眼,哪知他剛好走到樓梯口,也頓下了腳步。
那看向我的眼神憂心忡忡,好似預感到即将有大事發生。
而與他深邃視野相撞那一刻,我也突感呼吸一滞,總覺得有什麽東西卡在嗓子眼裏不上不下,讓我格外難受……
最終,還是雲熺微微一笑,故作輕松緩和的朝我點頭,而後轉身離去。
直至他的身影消失在樓梯間,我才深吸一口氣,回過神來,朝着前方走去。
——
手術室外,衆人聚集。
蒼白光影下,每個饒身影、表情看起來都格外肅穆。
我愣了半晌才邁步走了過去,剛好醫護人員們推着病人出來,病人家屬在經過我時,也朝我微笑一下,算了打了個招呼。
千雙也在這時看到了我,朝我招手:“阙好,你來。”
她手裏拿着一個灰白『色』的瓶子,遠看不是透明的,但走近之後便很快發現那瓶子的瓶身上,依稀可以見到一道古怪的輪廓。
我以爲是瓶子的花紋,沒想到腳步剛剛在千雙身邊落定,瓶身上的古怪輪廓就動了一下,好像依舊能夠感覺到我的氣息一樣,朝着我所站的位置猛撲!
瓶子也在千雙手中一動,見此,蔣心悠連連失笑:“果然是好的靈氣,更有魅力。這東西見了好,又恨不得立即鑽出來吃血了!”
我被蔣心悠的法,吓得渾身直冒雞皮疙瘩,明知她隻是在開玩笑,腦海中卻不由泛出她方才形容的畫面。
隔了一會兒,我的注意力還是不由自主的集中在了瓶身上。
不是蚯蚓,也不像蛇,準确的像一隻有許多腳的蜘蛛……
“這次多虧你了。”我正看得失神,千雙突然對我笑,“如果不是你催動了影像顯像,恐怕我們就會錯過捉拿它的最佳時機。”
我連忙擺手,這種事對我客氣什麽啊。
再了,我那不是誤打誤撞,憑白顯『露』出來的嗎?
想到此處,我連忙壓低了聲音問千雙:“對了,這個寄生獸長在什麽地方?你們是怎麽将它取出來的?”
“這件事不好解釋。”千雙淡淡一笑,将手中灰瓶收好,“待會兒看手術錄像吧。”
——
醫院的手術錄像一方面是爲了教學,一方面是爲了詳細記錄手術的每個細節,防止錯漏。
如果病人家屬後期因爲病饒一些情況,要和醫院打官司,手術室的手術錄像也可以作爲證據,還原事實真相。
而這次的錄像,是老師帶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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