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麽來,這件事還得去找病人家屬打聽情況。”千雙皺眉,緩緩出這番話,給接下來的調查下了定論。
不過,想起今晚雲熺的法,我連忙對她道:“雲熺這個病饒手術必須由你來做。他這樣提議,應該是想到了這種情況可能與黑巫術有關吧?”
千雙與冷彥相視一眼,方才回道:“現在旁門左道的法術不少,情況究竟如何,暫時也不清。不過,若是真的和黑巫術有關,倒是一件好事。”
罷,她又看向冷彥,微微一笑:“定好手術時間後,我們就一起去。如果真的隻是蠱蟲,用『藥』劑摧毀即可,絕不會傷及病人,也不會危害無辜。”
她雖然得輕緩,語氣卻格外笃定。
我自然是相信千雙有這樣能力的。
不過,爲什麽妖邪之氣會一直纏着我呢?
就因爲我的體質特殊嗎?
——
當晚爲了保護我的安全,千雙和心悠他們全都陪在我身邊。
我也緊張得有些睡不着,幾乎徹夜難眠的在卧室裏靜坐了一整夜。
早上6點鍾不到,我就跑去廚房燒水,泡咖啡。
蔣心悠也含着從家裏帶來的吐司片,站在我身後笑:“其實你提不提神都不要緊,反正今手術的事,你不能參與。”
她笃定的法,像是已經知道我的體質不适合參與此事。
我連忙好奇問她:“心悠,我昨晚仔細想了一下,一般的蠱蟲還是和寄生獸不一樣,可書中一直沒有提到寄生獸爲什麽可以在人體中練出一張人臉。難道就是因爲它們吸食了人類的精氣神嗎?”
我轉眸,百思不得其解:“可它們修煉出人臉的意義在哪兒?變身成人?這也不現實啊。”
“你把它結合蠱蟲想想。”蔣心悠瞅着我,緩緩笑道,“蠱蟲進入人體後,是可以『操』控人類思想的。
下蠱者,可以通過驅動蠱蟲的方法,達到『操』控傀儡的目的。
而寄生獸則有自我的思維,這也就表明了,寄生獸不需要一個人去給它們下達指令,它們本身就可以『操』控一個人。”
“那何苦徹底殺了宿主?直接占據宿主的體魄,并『操』控他們,不是對寄生獸來更有利嗎?”
“是這個道理沒錯。”蔣心悠咬了一口吐司,看着我繼續解釋,“但第一次是成型,第二次才是附身。
也就是,寄生獸必須殺死第一任宿主才能成型,成型之後才能附身。
依我看,12年前出現在封山醫院的那隻寄生獸,多半在逃出去後不久就找人附身了。
而被附身的人,應該還在醫院鄭”
我愣住了,萬萬沒想到會是這個答案。
蔣心悠卻一點兒也不覺得驚訝,反而沖我挑挑眉道:“你想,你和你哥哥阙栩昨晚剛去科教樓的标本室,就被邪氣給纏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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