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此處,老師不由哆嗦了一下,穿着白大褂的身軀突然緊繃:“你都是在電影裏和裏才有的事,但現在,在我們醫院卻是真實的。”
聽老師的意思,我突然有些不确定:“您該不是在懷疑,曾經離開的……怪物,又回來了吧?”
老師沒有話,但看他的神情反應,倒像是已經确定這次病人也和上次見到的寄生獸有關。
可是,我卻另有想法。
“老師,寄生獸都不是一樣的。”想了想,我還是猶豫着出了實情,“上次的寄生獸像蚯蚓,這一次卻不一定。”
完這話,我便朝雲熺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
他依舊沒有話,隻是抱臂沉思着什麽。
但阙栩倒是有個提議:“去标本室看看?”
他給我使了個眼『色』,但雲熺那邊仍沒有回應。
過了一會兒,雲熺才回過神來,沖我們淡淡點頭道:“你們去,我在這裏看看情況。”
這樣也好,我已經好久沒有和哥哥單獨相處過了。
離開辦公室後,我便忍不住對他抱怨:“這個人今晚上奇奇怪怪的,事情會有他想的那麽嚴重麽?”
“有備無患吧。”阙栩難得幫雲熺話,微微蹙眉道,“而且,那東西如果已經離開,現在去标本室也不會有什麽危險。”
換而言之,是有危險的時候,雲熺才會随行?
我抿了抿唇,沒有繼續追問。
不過這時候去标本室還是挺恐怖的,因爲标本室并沒有在我熟悉的内外科大樓内。
我和阙栩必須沿着夜深人靜的路,一直走到教科室那邊。
一路上,什麽人也沒有遇見。
而且遇接近教科室,周圍的光影越暗淡。
之前内外科樓的燈光還能透出來,灑落地面,但後來,隻有稀疏的路燈光影照亮四周。
加上周圍樹木繁多,我不禁又想起之前看到的畫面場景,隻覺陰森恐怖,還忍不住抱住胳膊,打了個寒顫……
而到達教科樓後,我們又遇上了另一個麻煩。
樓下有人值班,以我現在實習生的身份,是進不去的。
阙栩看了看四周,帶我繞道樓後。
樓後有一扇油漆已經剝落的藍『色』大門,是用來傾倒垃圾的通道。
好在大門前的屋檐下有一盞頂燈,雖然光線不足以照亮四周,但至少可以讓我和阙栩看清腳下的道路,不施法、不照明就能來到樓道後。
而阙栩驅魔多年,有些工具也是随身攜帶的。
也不知道他是怎麽做到的,手中突然多了一個工具,就這樣咔嚓一聲,将上了鎖的門鎖打開,牢牢握在戴了手套的掌心,偏眸對我示意。
請收藏本站閱讀最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