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路燈下,彼此拉長的身影。
話落片刻,雲熺和阙栩也陷入了無盡的沉默之鄭
老實,到這件事,我突然想起另一個疑點。
記得12年前,護士長告訴我的那個故事,好像也是和病患本人有關。
看見手術錄像後,病患的家屬直接放棄了投訴,離開了醫院……
這是不是也就證明了,其實每次寄生獸附體都與病患本身的經曆有關,而非與受傷過程有關?
良久,阙栩也低聲揣測:“很有可能是先感染了妖邪之氣,在受傷後,妖邪之氣侵入了血肉,方才生出寄生獸。”
我點頭,除了這種可能,暫時想不到其他可能『性』。
不過見雲熺失神的模樣,我難免還是有些擔心。
“是不是還有别的什麽疑點?”我仰頭問他,雲熺眉頭緊鎖的面孔被路燈暈黃的光影籠罩,看上去深沉極了。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仿佛聽見我的聲音般,緩緩垂眸,投落一片陰影:“我隻是感覺很奇怪,爲什麽連續兩起和寄生獸有關的事件,都發生在封山醫院。”
“難道其他地方沒有嗎?”
“深山老林居多吧,尤其是農村那些地方。”雲熺深思熟慮的着,語氣雖然随『性』,但口吻裏卻聚集着滿滿的愁『色』。
我大概能夠明白他的意思,要在精魅多的地方才容易感染寄生獸。
而封山雖然是個鎮,城市現代化建設還算不錯。
如果要沾染妖邪之氣,應該是上次我們去的森林,更容易沾染。
至于,那位病饒經曆……
“如果出事地點和肇事車輛上沾染的妖邪之氣難以權衡,那麽,就隻剩病饒自身經曆是條可查線索了。”我聲着。
當晚,也沒有在外面逗留太久,便回了醫院。
今不是我值班,這個時間還去科室确實挺引人注意。
加上上次我在手術室見鬼的事,已經弄得人盡皆知……
上樓之前,我找雲熺讨厭隐身符紙。
他倒是毫不猶豫的沖我擡擡下巴:“我陪你去。”
話落,他就揣着手,帶着我和阙栩步入電梯。
我連忙将直接去的危害『性』統統給他闡述了一遍:“你好歹要爲我的聲譽考慮。以後大家會以爲我隻負責這一類的病患,我很難做的。”
雲熺淡淡掃了我一眼:“那也不錯。千雙和心悠在這裏待不了多久,正好由你負責這方面的事,我也比較放心。”
“……”
我偏眸看向阙栩,他似乎依舊在爲寄生獸的事煩心,眉頭皺得死死的,根本沒有注意到我和雲熺這邊的交流。
到了病房後,我才意識到病人家屬已經看不到我們了,值班醫生和護士正在病房查看病人。
讓我意外的是,今的确沒有輪到我們值班,但帶我的老師卻在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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