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之後我也沒心情繼續探究這件事。
到了病房後,雖然稱不上夜深人靜,但蒼白燈光下,除了護工和病人家屬還坐在旁邊的床上,三人間病房内隻有電視機開着傳來聲響,其他人都沒有話。
見雲熺步入病房,當時衆人還挺詫異。
可他表現得很自然,擡手便示意病人家屬坐下:“我來看看情況,你們别擔心。”
今下午,他已經來過病房一次,病人家屬或許不記得他,但見到我,他們還是有印象的。
不多時,病饒太太就問我:“阙醫生,是不是我老公的情況很嚴重啊?今一,你們都來看了好幾次了,以前在重症監護室,醫生也沒來看過這麽多次……”
“不是。”未免起疑,我連忙聲解釋了一句,“是這樣的,你先生現在的情況在車禍傷中很常見。我現在處于實習階段,對我來,這是個典型病例。”
她點頭,應該是認爲我是抱着學習心态來的,便沒有繼續追問。
很快,雲熺便轉身,以眼神示意我離去。
我連忙沖病人家屬一笑,跟随他身後離開病房。
直到回到電梯間,我才抓住機會問雲熺:“怎麽樣?是寄生獸嗎?”
雲熺點頭,淡漠眸光在我和阙栩臉上迅速掃過。
“的确是寄生獸,不過種類尚且未知。”他伸手,按下電梯下行鍵,“待會兒我們先去出事地點,之後再去看肇事車輛。”
他的安排有條不紊,我和阙栩毫無異議。
隻是深秋的夜晚,驟冷乍寒,我裹着身上不算單薄的羊『毛』外套,還是被時不時襲來的寒風冷得直打哆嗦。
雲熺一邊走,一邊笑着看我,如斧雕琢的俊顔,被夜晚朦胧的路燈光影勾勒到極緻。
“怎麽驅魔的能力漸長,驅寒護體的能力卻沒有半點長進?”他也不管阙栩正在我身旁,伸手便幻化出一條圍巾裹在我脖子上。
親昵的舉動做得自然極了,我下意識往旁邊瞄了一眼,毫無意外的瞧見阙栩微微蹙眉,黑了臉。
“我自己來吧。”
擡手阻止雲熺繼續幫我裹圍巾的動作,我胡『亂』往脖子上纏了兩下,他遞給我的黑『色』圍巾就被我随意纏在了頸項,看上去像個粽子,有些傻。
果然,雲熺下一秒就被我滑稽的樣子逗笑了。
阙栩終于看不下去,搶在雲熺動手之前幫我解下了圍巾,重新幫我圍了一下。
老實,我以爲雲熺也會生氣,沒想到他隻是抱臂,沖阙栩淡笑:“阿栩,阙好已經大了,22歲都過法定結婚年齡了,你要這麽看着她到什麽時候?”
實然,這個話題真不應該出現在現在,我哥卻特别嚴肅的答了他一句:“看到我看不聊時候,哪怕她以後結婚了、嫁人了,看不下去的事,我依舊會管。”
總感覺周圍的氣氛都變得不一樣了,連身旁的氣流也停止轉動。
長這麽大,哥哥的确一直陪在我身邊,替我出頭,護我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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