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我的短信剛發出去不到1分鍾,他就再次揣着手、大大方方的來到我們科室。
像是上頭派來的視察領導,雲熺環顧四周,見我站在辦公室門口,才緩笑着舉步邁近。
我受不了他自信滿滿的樣子,可他氣場實在強大,就像一個然的發光體,走到哪兒,亮到哪兒,想不吸引目光都難。
我就這樣看着他一步步邁近,原以爲他想先見見帶我的醫生,沒想到他卻徑自垂眸問我:“那個病人在哪個病房?”
我足足愣了五秒沒動,轉身指了指坐在椅子上的老師:“先和我們老師聊一下吧,了解一下其他情況。”
一來是出于禮貌,二來是關于過去的事也可以好好探查一下。
但我不知道雲熺是否明白我的意思,用眼神示意了許久,他才勉爲其難的點頭,邁步室内。
我一直站在門口附近,沒有參與整件事的讨論,隻是将注意力集中在他們身上,仔細聽他們的對話。
原來,12年前還真的發生過類似的事,不過我的老師并沒有詳提,畢竟12年前他也才剛剛來到封山醫院工作,不是直接參與者,對于當初的情況也不是很了解。
但他提到了手術錄像,還稱那個手術錄像吓到了不少人,曾經甚至有護士因爲錄像的事離開了醫院。
而從病患腳踝取出來的人面寄生獸,已經制成了标本,至今仍被保存在醫院标本室,有不少人見過,但都以爲那個标本隻是一個畸形胎……
等他們聊完之後,老師就和雲熺一起走了出來。
經過我身旁時,帶我的老師還稍稍沖我點了下頭,示意我一起跟上。
我連忙去了,雲熺自動退步,與我并肩而走。
搞不懂他爲什麽會有這麽多動作,到了病房後,我便先一步邁了進去,見老師沖病人家屬微笑,又問了問病饒情況。
整個過程其實也不到5分鍾,雲熺沒有靠近觀察,隻是鋒眉緊蹙的感受周圍存在的異氣。
我不知道寄生獸會帶來怎樣的現象,不過照情況來看,病饒情況尚好,如果他真的有被寄生獸附身,那麽也應該是出于初期階段。
不過,我心底卻有一個疑問,如果被寄生獸附體後會出現疼痛的迹象,那麽在服用『藥』物止痛後,會不會反而耽誤了及時發現病情呢?
很快,雲熺也『露』出一副深思熟慮的模樣。
老師和我們離開病房後,也将病饒胸片給了雲熺。
他對胸片的事似乎并不是很在意,隻是承諾今晚會趁病人入睡後,再仔細查看情況。
完這話,雲熺又毫不客氣的提議道:“不過,我需要借用一個人。”
我看老師張了張口,估『摸』着是想問雲熺想要借用誰。
但瞧見他落在我臉上的目光後,老師頓時了然,無奈笑道:“好吧。反正我負責的病人,以後也要記錄在阙好的實習報告鄭你就帶她走吧,隻要不耽誤太久就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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