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闆着手指數了數:“最早呢,她有個名字叫殷瑤,是九重上的上仙。整個個『性』呢,也和她師父瑤姬差不多,溫溫和和的,淡若止水,神情上有些冷,但外冷内熱。不過當年做的好事比較多,比如參與仙魔大戰啊,比如創建神女門啊,又用自身去封印狂魔,和冷彥中下詛咒……
再後來呢,她複活了,又有了另外一個名字,叫夏枝枝。當時她又一次轉生到神女門中,時候也十分的活潑可愛,可長大後經曆了太多事,整個人又一次『性』情大變吧,就是冷彥出事那會兒……”
蔣心悠幾乎隻是點到即止,千雙也安安靜靜的聽她着,沒有出言打擾。
“不過現在……”蔣心悠突然拔高了語調,伸手拍了拍千雙的肩,“自從她有了夏千雙這個名字後,就是先苦後甜,順利和冷彥重新打破魔咒,走到一起,現在膩得不行,連『性』格也改變了呢。”
千雙笑笑,端起桌上的飲料喝了一口:“哪裏是你的那樣?隻是和他在一起後,我終于可以安安心心的做自己,不必再承受那麽多來自外界的壓力。”
她的這番法,幾乎撞到了我的心口上,剛剛一跳,千雙便擡眸看向心悠:“蔣憶的确是你沒怎麽變,但她也承認,她的變化也很大啊。”
“是啊。我姐總她以前比較憤世嫉俗。”蔣心悠坐在沙發上,撇撇嘴道,“但看她現在賢妻良母的個『性』,我真的很難想象她憤世嫉俗起來會是什麽樣子……”
她一邊抱怨,一邊吃着宵夜,後來又聽千雙提到了什麽月靈,蔣心悠就笑笑,認同千雙的觀點。
我在旁邊聽了半晌才意識到,其實她們今晚來找我,好像就隻表明了一個觀點:任何人身上都有自己豎起的城牆與尖刺,隻要遇見合适的人,就會鋒芒收斂,回歸本質。
想明白這件事後,她們的意圖也漸漸被我看穿。
不上是無奈,還是尴尬,我的思緒卻漸漸被千雙的舊事吸引:“前世的經曆,忘了就想不起來嗎?”
我好奇問她,千雙看了我好一會兒,才搖頭道:“也不是。隻是有些經曆對我們而言,不存在比存在更好,所以當我們再次降生時,我們選擇了遺忘。”
我眉頭一皺,有些聽不明白了。
蔣心悠連忙解釋:“這件事其實也是聽我姐姐的。她在以前洪荒末年的時候,诶,你或許不知道那是什麽時候,不過不要緊,你就當一個時間點記着就好……那時候,我們每個人都将面臨末日的來臨,雲熺的母親呢,就給了我們每個人一個記憶表。上面詳細記錄着我們每個人在洪荒的所有經曆,讓我們自己選擇,想要保留什麽,封印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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