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我企圖收回手來,但右手指尖卻被雲熺牢牢鎖住。
直到我掙紮的動作稍微有些明顯了,他才轉動目光,重新落在我臉上,笑意盎然的:“好做事好像沒什麽耐心。”
我是有耐心的,隻是面對靈異事件……
我猶豫了一下,慢慢擡眸看着他,見他眼底有笑,反而有些羨慕嫉妒恨……
“我時候就不喜歡面對這種事。”回憶起童年的整個成年經曆,我也不知道是受到了怎樣的情緒引導,就把困擾我的許多事慢慢給雲熺聽,“那時候我爸已經在訓練哥哥驅魔,印象中除了我和媽媽,很少見到他們。有一晚上,我看見哥哥渾身是血的倒在客廳裏,那是我記憶中唯一一次記得他和爸爸在半夜回來,而爸爸還在催促他,讓他反省爲什麽會在驅魔時受傷……”
到此處,往昔的畫面已經齊齊湧上腦海,我難受得眼眶都紅了,卻強忍着沒有讓眼淚流下。
我不能和阙栩讨論這件事,每次想到他經曆了什麽,我就感覺自己成長過程中遭遇的所有非議都變得不再重要。
可這就是我們的整個人生,和阙家整個驅魔事業息息相關。
不過,沒等我收斂眼中感傷,雲熺就笑笑對我:“千雙用的是神女門的白巫術,心悠也使用過封靈族的法術,你要是想,我可以帶你哥哥去見蔣心悠的姐姐,她是驅魔一派的統領人物。當然,見封靈族的創始人也校”
這些我都不懂,但阙栩應該知道這些門派意味着什麽吧?
我緩緩點着頭,不一會兒老闆就開始上菜,吃飯時雲熺才和我談到張志坤的問題,鋒眉緊鎖:“蔣心悠的姐姐蔣憶,曾經處理過不少靈異事件。在她的驅魔記錄中,我曾經見過類似的情況。”
“嗯?”
“就像老闆的,如果有人撿到了不屬于自己的東西,接下來或許會引來災難。”雲熺一邊吃飯,一邊和我解釋詳情,“類似的事情大概12年前曾有發生。也是一個貧困潦倒的男人,突然在夜晚的街道上撿到了一個黑『色』行李袋,而行李袋中裝着一摞摞鈔票。撿到鈔票的第一晚上,他沒有動這筆錢,第二白也在家裏躊躇,不知道該如何處理這筆巨款。第三,他的貪戀占據了一切,開始用這筆巨款揮霍……後來他什麽都有了,衣着光鮮,開着名牌跑車,出入各大夜店,口袋裏的錢永遠也花不完,也永遠不缺接近他的女人。”
“後來呢?”我忍不住問。
“後來他瘋了,像張志坤那樣突然瘋狂。不過,當初撿到那筆巨款的男人并沒有瘋狂的去挾持一名女孩,他隻是從酒店頂樓的房間裏跳了下來。至今我們的人也沒有找到那個裝滿現金的黑『色』口袋,也不知道其殺人原理究竟是什麽。”
雲熺近乎平靜的完這些話,若不是他狹長的鋒眉微微緊鎖,我甚至看不到他緊張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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