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都是開玩笑似的法,我也不否認方才的話的确是爲了試探。
畢竟不熟嘛,我哪裏知道她們願不願意告訴我這件事呢?
但很快,夏千雙和蔣心悠還是平靜下來,兩人若有所思的神情都顯得有些認真。
不過片刻,蔣心悠便望着我道:“好,有些事或許你以前不了解,但現在也應該了解醫院的運作模式。
急診科那邊每都會接收各種各樣的病患,安排手術的時候還是要靠其他科室的專科醫生提供技術支持。
你剛的那個靳醫生,曾經的确是急診科的大夫,但在去急診科之前,他主要負責的是心外科。”
“這算是……被貶職了嗎?”
面對我的疑問,蔣心悠搖頭:“職稱沒變,但在急診科怎麽混也不如心外科收入高,靳醫生是被排擠下來了,他的專業技術也因此受到埋沒。當時醫院裏有不少人都在暗自替他打抱不平,可沒人敢在這件事上多加議論……”
聽蔣心悠的意思,像是這位靳醫生得罪了醫院裏的某位大人物,才被安排到了急診科去。
我靜靜聽着,蔣心悠也在這時無奈歎氣道:“我和千雙當時還沒來這裏上班,有關靳醫生的事也是後來聽的。
事業不如意是一方面,家庭破裂又是另一方面。自從靳醫生被安排去了急診科後,他的太太就對他的經濟收入十分不滿意。
後來,他的太太提出他離婚,手續還沒辦下來就已經和别的男人同居,而且那個男人還是靳醫生原來的同事……”
蔣心悠欲言又止的搖頭歎氣:“我要是個男子,綠帽子戴成這樣,也會不高興。靳醫生自己的壓力也大,繼續留在醫院,就好似一個笑柄般的存在。後來在搶救病人時,他又因爲壓力犯了一個比較低級的錯誤,所以就……”
“在醫院『自殺』了嗎?”
我聲追問了一句,蔣心悠便點零頭,不過她并沒有提到靳醫生的『自殺』過程、死亡地點,倒是千雙輕聲補充了一句:“也有人他是被那名女孩害死的,但我和心悠暫時沒有在醫院裏發現女孩的亡靈所在。
後來靳懷的亡靈倒是引來了許多狀況,每晚上0點34分,急診室都會上演同樣的死亡場景,我和心悠來到封山醫院以後,就施法控制住了這股力量。
但0點34分就像是被烙上了恐怖的烙印,即便到了現在還持續着0點34分來者必死的情況。有的是病人,有的是家屬……”
這麽,豈不是出事的人不止我了解到的那部分?
想到此處,我便連忙問她:“那麽,之前襲擊我的戾鬼也是……”
“不,那個男人不是被靳醫生害死的。”夏千雙快速解釋,“襲擊你的戾鬼生前是在下午送去的醫院,從時間上來看,和靳醫生的事沒關系。”
一聽這話,就更加難辦了。
如果和靳醫生的事沒關系,豈不是會更難查,而現在又多了另一起靈異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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