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徐徐沉沉的應了一聲,我便了然朝内科大樓走去:“那我繼續去值班了,你忙吧。”
——
回到呼吸内科的值班室,我滿腦子『亂』糟糟的,被塞滿了各種信息。
先是雲熺告訴我,我的父親命不久矣。
後來雲煥又對我,我似乎和他與雲熺之中的一人有姻緣……
仰躺在床上,我感覺繼續想這個問題,恐怕腦子會真的出『毛』病。
但翻來覆去無法入睡的過程中,我還是掏出手機給阙栩發了一條短信:“哥,你是爲了保護我,才封印我的體質的嗎?”
他很快回複消息:“别在電話裏這件事。”
而後,他又傳來鄰二條信息:“速來大興廣場。”
我愣了一下,連忙從值班室的床上坐了起來。
大興廣場距離醫院不遠,但這時候應該已經關門了,阙栩叫我去那裏做什麽?
看了看牆上的時鍾,已經晚上11點。
我不知道之前究竟在電梯裏被困了多久,正遲疑要不要先打電話問問阙栩情況時,值班室的房門就從外面開啓,蔣心悠又恢複至僞裝的醫生姿态,疑『惑』的盯着我瞧:“好,你怎麽在這兒?”
“我、我先回來了……”雖然不知道她爲什麽會這麽問,但我還是很快起身,拿着手機,匆匆了一句,“抱歉,我可能要去一趟大興廣場。”
蔣心悠疑『惑』,立即偏眸朝我看來,盯着我疾行的背影:“之前雲熺沒帶你一起去?”
我愣了一下:“他也在大興?”
蔣心悠擰眉,略顯困『惑』的看了我一眼,緩緩的:“他沒告訴你嗎?之前追蹤你的戾鬼,很有可能來自大興廣場。”
她的這件事,我真沒聽任何人提過。
蔣心悠也來不及跟我解釋,便匆匆了一句:“那你快去吧,要不要我找你送你?”
“不用。”我想了想,既然阙栩讓我去,估計也是想到了我還有打車的時間。
——
好像就在這幾,夜晚的氣溫真的降了下來,沒了白日的炙熱,也不感到氣悶。
但快要大興廣場時,我突然有些冷。
那種冷不是從周圍傳來的,而是從骨子裏漫出來,自然而然的找回了之前見鬼的感覺。
下車之後,那種不清的冷意就更重了,身上像爬滿了無數數不清的蟲子,冰冷的,往『毛』細孔裏鑽。
我掏出手機,拉緊單薄的衣領,企圖給阙栩打通電話。
沒想到手機直接沒了信号,眼前會營業到淩晨2點的商區,也沉靜在一片漆黑中,沒有半點光影。
實際上,我之所以知道這裏會營業到淩晨2點,還是實習前聽萍兒的。
她大興廣場1樓和2樓有許多茶餐廳會持續營業到淩晨,有一次過聖誕節,她就在那裏待到了淩晨2點,結果回家之後,被爸媽給打了一頓……
之前我幾乎忘了這件事,走到大興廣場門口,才想起萍兒是封山本地人。
待身後出租車駛過,一切變得更加不正常。
四周靜悄悄的,隻有馬路兩旁的路燈散發出微弱的燈光。
我匆匆往四周掃了掃,一個人影也沒有瞧見,外觀看起來比較時尚的大興廣場内也沒有燈光,沒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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