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希望我踹他兩腳才對!
我狠狠瞥了他一眼,邁步越過他側身,便沉默朝前走去。
雲熺很快跟了上來,與我并肩而行,幽幽垂眸看我:“又生氣了?你怎麽這麽愛生氣呢?如果我你什麽都好,我就喜歡你一個,你是不是能開心一下?”
我實在不想理他,但傳入耳邊的低『迷』嗓音卻沒有停下:“你走慢一點兒啊,我快跟不上了。好,别總讓我追着你跑,我追了4年了,真的,快追不上了……”
他着,便真的停下腳步,那句“追了4年”的法,卻在我腦海中不斷回『蕩』。
等我駐步轉身時,蔣心悠和剛剛闖入的男人已經并肩而行,朝我和雲熺走來。
我思緒一頓,将剛剛想問雲熺的事暫時壓下,朝蔣心悠笑了笑。
她白皙的臉,面若桃花,兩抹绯紅幾乎快要紅至耳根。
而此刻牽着她的手,疾步走來的男人修長挺拔,個頭稍稍比雲熺略高一些,眼角眉梢處生有種『惑』饒魅力,暗紫的瞳彙聚濃濃愁緒,一邊走,一邊朝雲熺颔首,語氣生硬的道:“我先帶她回去,這裏的事交給你了。”
雲熺點頭,自然而然的輕松挑眉。
過程中,蔣心悠原本擡眸想對我些什麽,但瞥見身旁男人陰沉的臉『色』後,她又迅速匆匆垂下眼去,嘴裏不停嘀咕:“婚前婚後兩個樣,你都對我不好了……”
一身沉衣的男人突然停下,在前方不遠處,低頭盯着她,再度開口的語氣,明顯柔和了不少:“好,那你告訴我,這件事之前我們是怎麽的?”
“我好好在醫院工作,驅魔的事交給你,如果偶遇突發情況,簡單的可以自己處理,麻煩的就通知你……”
“那剛才呢?你有傳信給我嗎?”
蔣心悠始終埋着頭,一臉委屈的樣子,我忍不住開口幫她解釋:“不是這樣的,是我們……”
話未完,訓着她的年輕男人就突然擡眸,狠狠瞥向了我,銳利的眸光仿佛一把厲刀從臉上刮過。
我愣了一下,臉頰上果然傳來一陣疼痛。
雲熺正在掐我的臉,也不話,好像就是爲了引起我的注意一樣,正垂眸沖我微笑。
我又一次感到莫名其妙,再度回眸時,蔣心悠已經在拉那饒襯衣衣袖,聲抗議:“你别吓着好,雲熺殿下的人,你也敢欺負……”
總覺得這句話哪裏不對,卻又想不起來。
雲熺很快開口,故作輕快的語調,打斷我剛剛回歸的理智:“你剛想對夜月什麽?”
他眼眸輕輕一勾,不着痕迹的點明陌生男饒身份。
我一下恍惚過來,不由再次開口道:“是這樣的,我和心悠是來幫忙的,進入電梯,是落入了陷阱。”
将大緻的情況描述一番後,那個叫夜月的男人,似乎心情仍是不好。
他緊緊盯着蔣心悠的眼,有些無奈的歎氣:“就算誤入陷阱,也應該在查明情況後,立即與我聯系。”
蔣心悠快速搖了一下頭,迅速看了我一眼,而後踮起腳尖,覆在夜月耳邊聲了一句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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