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懶得理他,難道我非要把家底全部掏出來讓他知道嗎?
上車之後,我便直接将銀行卡扔了過去,阖上雙眼休息:“密碼是,怎麽用,你随意。”
我已經不想和這個奪走我初吻的男人話了,但阖上雙眼後,還是能夠感受到他投來的注視,在一瞬間變得深沉。
車内的氣氛也漸漸變得靜默,仿佛尴尬極了,直到江子開口:“許先生是怎麽和阙好認識的呢?”
許雲熺淡淡一笑,冷冷的:“我怎麽可能認識阙姐?她可是出生名門貴族呢。”
——
當晚的宵夜,雲熺沒有使用我給他的銀行卡,也沒有談起任何和厲鬼有關的事。
吃完飯後,他就開車将我們送回了醫院,直到回到寝室,我才『摸』到自己的銀行卡已經回到口袋,旁邊還塞着一張紙條,上面寫着:“我不管你了,自己看着辦。”
将紙條揣回口袋後,我便打算給哥哥打電話,未想,江子卻在這時問:“阙好,你怎麽和你男朋友吵架了呢?”
“他不是我男朋友。”
“那他你出生名門貴族是什麽意思?”
江子一臉不敢相信的審視着我,大概是認識我也有四年多了,她從我身上并沒有看出一絲一毫名門貴族的潛質。
當然,我的血統的确不純在,否則也不至于出生到現在,家裏所有人都懂驅魔,隻有我不會。
我甚至沒資格去學習那樣的法術,就因爲我沒有陰陽眼。
但最近,我開始見鬼了,這對于我來,幾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可它還是發生了,在我毫無防備之時……
回神之際,見江子還在看我,我便淡淡沖她笑了一下:“他是胡的,就算我們家某些親戚有錢,也不表示我們家有錢,對吧?”
我并沒有騙江子,就我熟悉的阙家來,我們家算是最窮的。
家裏人和許雲熺一樣,借着一些工作僞裝驅魔饒身份,而後暗中替人驅魔,從不收人錢财。
我也因此特别反感用驅魔這件事作爲交易,就連我家那幾位借此斂财的叔叔伯伯,對此,我是很不齒的。
許雲熺的所作所爲,也讓我喚醒了兒時許多不好的回憶。
趁江子和琳去洗漱的時候,我從床底行李箱裏找出了實習前哥哥交給我用來防身的匕首,牢牢握在手鄭
這把匕首并非家傳,卻是哥哥曾經使用過的第一件驅魔法器,上面刻滿了熟悉的道家法咒,每一道都積滿了無數鬼魂留下的戾氣。
借着室内燈光,我仔細觀察了一會兒手中匕首,就将它放在了枕頭下,以備夜晚厲鬼來襲時,能夠迅速出擊。
沒想到這次也和之前遇襲的情況一樣,拿着重錘的男鬼又消失了好幾沒有現身,琳的情況也漸漸好轉。
唯一不同的是,萍兒的亡靈消失了。
我想,大概在上次許雲熺出手時,她的魂魄就已經被硬币摧毀,再無聚魂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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