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着疑問,蔣憶也如是問了一句,先生百思不得其解的搖頭,末了,又想起了一件事,翻開了一直随身攜帶的冊。
“煉獄缺口可以自由通協…”
當先生念出這段話時,蔣憶一臉恍然大悟的表情,我卻不敢相信的看着他們,十分訝然的追問:“有誰能夠來去自如的行走嗎?”
可是,能夠在煉獄來去自如的人,不是都是值得信任的人嗎?怎麽會有邪惡的法術流傳而出呢?
看着我臉上表情,蔣憶無奈失笑:“雯雯别緊張,不是每個學習這些法術的人都是壞人。”
我以爲她是想安慰我,可是,她并不是這樣想的。
很快她又笑着對我:“估計在這裏練習鬼術的也是自己人,你就别擔心了。”
是嗎?什麽樣的自己人會從荒來到梵空練習呢?
先生也不許我追問,很快就帶我再次觀察附近的情況。
“周圍有鬼氣嗎?”
他搖搖頭。
我詫異追問:“那之前爲什麽有陰風襲來呢?”
“鬼氣應該被陰風吹走了。”打量四周,先生将手覆蓋在了其中一顆頭骨上,鋒眉緊皺,“其中部分陰風來自這些地方。”
“你是,風是從頭骨中吹出來的?”
面對我的疑問,先生再次點頭,若有所思的看了一會兒,方才得出結論:“倒是一個很特别的法陣。”
我難以想象,眼前如此恐怖的白骨洞室,竟然是一個陣法。
這句話是什麽意思呢?
後來蔣憶和我解釋了一下,大概是有人曾經來到這裏,借用河區山原有的洞室修煉法術,爲了增強法術效力,這個人沒有選擇去殺人,而是盜用了一些屍骨,利用屍骨中殘留的屍氣,練習鬼術。
而之所以将洞室打造成這樣,也是爲了利用法術将屍氣吹出,風勢越強,就可以提高自身的能力,待到可以完全屹立不動時,大功便可告成。
但我還是有些想不明白:“方才我好像沒有受到風勢襲擊,你們似乎也沒有啊。”
“我們體内有星石。”先生果斷的回答,“練習鬼術的人,不是爲了對付我們。”
聽他這麽,像是十分了解情況,我也就沒有追問了。
不過蔣憶之後又得出了另一個分析與結論:“但在這種地方,張赫占不了什麽便宜,他也不敢真的入洞,隻是在借用這裏的風勢。”
果然,話音剛落,陰風便再次襲來,吹得耳邊呼呼作響,但幾乎都從我們身邊繞了過去。
我們也沒有在這裏多做停留,很快便離開了山洞,朝懸崖下方轉移。
這一次是爲了尋找張赫的屍骨,并将他亡靈封印。
隻是,張赫沒死多久,戾氣就變得這麽狂暴,想來也和山洞裏留下的東西有關。
等我們走到懸崖下方時,蔣憶展開的白光很快便照亮地上一片血迹。
那些鮮血幾乎已經滲透到了泥土裏,而且還是新鮮的,相信就是方才葉子青的血肉。
可再看地下的環境,我又一次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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