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連忙向先生提議:“如果今晚張赫沒有主動出現,我們也去懸崖下看看情況吧。萬一能夠找到與我記憶裏相似的地方,不定就能找到他的屍體呢?”
先生點頭,帶我去和蔣憶彙合:“但有件事,我始終沒有想通。”
“什麽?”
“張赫的遇害時間,是在上個月月末。如今已經一個月過去,他失蹤的事就沒有引起任何饒懷疑?而劉超又是怎麽和别人作出了解釋?”
沒想到先生也不知道這件事,我以爲他從未來而來,必定了解這個細節。
不過此刻細想,大多得出的結論都是猜測。
我想了想:“會不會是劉超告訴其他人,張赫幫忙出貨去了?這樣,即便張赫沒有出現,其他人也會以爲張赫是在外面出的事。另外,張赫家裏那邊,隻要劉超找找借口敷衍過去就好。瞞一個月還是有可能的,畢竟從張赫的工作『性』質來看,他以前也不能經常回家,隻是在電話聯系上,可能會與家人比較頻繁。”
先生點頭,滿眼的深思熟慮。
我想他此刻一定想到了許多可能『性』,不然鋒眉也不會皺得死死的,沒有半點兒舒展的迹象。
但随着最後一名護林員的死去,這件事到底是瞞不住了。
等我們和蔣憶彙合、追蹤葉子青的腳步上山時,一輛相關部門的專車停在了保護區外的停車場,下來幾個穿制服的男人。
我們這麽晚上山也就罷了,這群來調查的人怎麽也來得這麽晚?
和先生、蔣憶迅速交換一個眼神後,先生便立即揮手施法,帶着我們同時隐藏身形。
後來,我們聽到了他們之間的對話,才意識到他們也是剛接到上級通知,要求他們立即前來查看情況,才來得這麽匆忙。
聽起來沒什麽可疑,我們便決定兵分兩路,由蔣憶繼續跟蹤葉子青,而我和先生則跟着四名調查員去了護林區的宿舍。
這已經是兩來第五次來到這裏,對于周圍的環境已經十分熟悉。
四名調查員卻在看到屋子裏的情況後,面『露』驚訝,手裏的電筒也往附近掃視,唯恐遺漏任何一絲線索。
“太可怕了,所有人都不見了,又幾間屋子裏還有殘留的血迹……”
四人紛紛議論,不住的往四周打量:“但周圍沒有野獸留下的痕迹,看起來倒像是有打鬥的迹象。難道是有人把他們殺了?”
一個可怕的念頭從心底湧出,四名調查員臉上再次面『露』驚恐。
看着他們面面相觑的神情,我不知道他們得出了怎樣的結論。
其中一個身形比較矮胖的男人,跑到辦公室内拿起羚話,立即與上級取得聯系。
不過,就在他舉起聽筒的那一刻,屋子裏剛剛開啓的燈光突然閃爍了一下。
蒼白的光影一瞬變得忽暗忽明,接連發出吱吱吱的詭異響聲,随着一瞬湧動的冷風,驟然帶來恐怖陰冷的感覺。
站在屋内的矮胖男人立即驚住,茫然若失的朝四周看去。
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麽,眼中有困『惑』,也有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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