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睜眼時,眼前燈光大亮,屋子裏十分混『亂』。
蔣憶和先生都用一種驚恐的眼神看着我,而我正站在床邊、手裏還拿着一盞台燈,似乎還打算将它摔在地上……
被這一幕吓到,我慢慢轉眸,觀察周圍的環境。
完全不敢相信原本整潔的酒店卧室被我弄得十分淩『亂』,我的雙手也被某些物品撞到,劃破了不少地方,上面還殘留着細的口子……
“我回來了……”遲疑的聲了一句,我慢慢将手中台燈放回原處。
蔣憶似乎也明白了我的法,長長舒了口氣:“回來了就好,真是吓死我了。”
随着她的話音,我很自然的将目光集中在了她的臉上,但耳畔卻傳來更加急促的腳步。
先生突然大手一揮,将屋子裏所有東西回歸原處,以最快的速度來到我身旁,抓住了我的手,開始幫我探脈。
察覺到他緊張的動作,我連忙将剛剛遇到的情況,用盡量緩和的語調和他描述了一遍。
不過看先生的反應,他好像并不知曉我遭遇了什麽,但我剛剛聽見了他的聲音。
莫非……
一切真的隻是幻覺?
我皺了皺眉,沒有多想之前的情況,蔣憶趁先生幫我探脈的空檔,還算理智的做着分析:“這個鬼的确厲害,來去無蹤,速度很快。我們也是聽見屋子裏有異響傳來,才知道你出了事。”
“那時候我已經開始摔東西了嗎?”
蔣憶點頭:“不僅是摔東西,還會在屋子裏『亂』撞。林急壞了,我也不知道該怎麽處理這件事。不過,聽你剛才的意思,這個厲鬼引走你的魂魄後,反而是它的念力在『操』控你的身體。按常理,它所用的攝魂方法和你所用的邪術,算一個路子。”
我聽着,眉頭一皺,蔣憶也很快解釋道:“不過這并不能證明它生前會邪術,隻是可以暫時确定它的殺人手法。有不少厲鬼在吸魂過程中,能夠用它的欲望和怨恨做到這一點,所以我想這會不會是一個死亡很久的邪靈,因爲之前那場大雪,才被引出?”
這一點我們之前就已經讨論過,但我知道蔣憶的話,并不是表面上的意思。
仔細想想,我就明白了:“你是,那場大雪真的引發了一些雪災,比如破壞了一些封印或是地表?”
蔣憶點頭,托着下巴在屋子裏來回踱步,顯然是經過深思熟慮,才能得出這個結論:“有沒有封印無法确定,但至少可以肯定那場大雪一定破壞了什麽。如果雪勢沒有帶來任何改變,護林員們也不會上山搜尋。可是,是什麽呢?他們一開始上山的原因是什麽呢?”
蔣憶一邊走,一邊聲嘀咕,我腦海中也迅速冒出幾個猜測,暗中權衡它們發生的可能『性』。
良久,我才注意到先生的手依舊扣在我腕間,傳來陣陣不算灼熱的溫度。
可意識到這件事後,他的體溫瞬間變得炙熱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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