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回歸我的眼,他很認真的點了下頭:“好看。”
明明那麽簡單的兩個字,也聽不出有什麽情緒,但我的臉刷的一下就紅了,垂眸盯着地面,看着自己一身華麗淡紫的顔『色』,緊張的有些不出話。
隔了很久,我才意識到氣氛安靜到詭異,連忙聲問了一句:“頭發就這樣嗎?平時,她們是怎麽弄的?”
先生愣了愣,鋒眉漸漸緊蹙,又是那樣略顯審視的看我,良久才問:“誰?”
“就是她們,蔣憶她們……”
平時她們總不可能也像我這樣披頭散發的吧?
眼底剛剛流『露』出一絲困『惑』,先生便搖了搖頭:“沒注意。”
而後他的眸光又集中在我臉上,視野從我臉頰兩側的發絲上劃過:“這樣不是挺好的嗎?”
哪裏好啊,看上去完全一副即将就寝的樣子……
我撩了撩耳邊發絲,忍不住暗自腹議,先生倒像是真沒看出什麽不妥,慢慢将目光轉向我擱在一旁的行李箱:“還沒收拾好?”
他一邊着,一邊起身:“這些東西不挂起來嗎?”
我愣了愣,聲道:“看起來不是很奇怪嗎?我的衣服和侍袍擺在一起……”
“不想和我共用一個衣櫃?”
先生兀自理解,我連忙搖頭解釋:“不是,隻是風格上看來有些奇怪。”
他又靜默了一會兒,好似在認真思考我的話。
良久,終于意識到我的法其實還是有幾分道理,先生點零頭:“那多給你準備幾套侍袍,顔『色』由你自己決定?”
我點頭,對這方面沒什麽意見。
先生卻依舊固執的将我的行李箱拖到了後面,取出疊放好的衣物一一擺上衣櫃。
瞄見我用來裝放貼身衣物的包,我的臉又一次紅了,連忙從他手中奪過,塞到了衣櫃的最裏面:“我自己來就好,先生去忙自己的事吧。”
“沒有别的事,你的事就是最重要的事。”
他語氣一層不變的着,乍一聽,沒什麽暧昧深刻的地方。
可仔細一想,心底就像被突如其來的暖流包裹,讓我的臉一瞬從臉頰紅到紅根,渾身每一處無不在因他的話發熱發燙。
這不應該啊,他又戴鎮魂鈴,怎麽起情話來還這麽自然呢?
我心翼翼的擡眸,餘光中,先生的表情的确沒什麽變化,隻是目不轉睛的看着我,慢慢、慢慢的『露』出一絲笑。
時間仿佛一瞬間靜止,我呆呆看着他,看着他舉步邁近,在我毫無預料之時,垂眸落下一吻。
“收拾好了,我們去吃宵夜。”
“哦……”
我幾乎隻能像個機器人似的,機械生硬的作出反饋。
而先生呢,則像什麽事也沒發生過一樣,繼續幫我收拾東西,整齊的擺放在他的物品旁邊。
——
幸福在這一刻,仿佛觸手可及。
當先生帶我去吃宵夜時,庭院裏,陶欣看我的表情,明顯有些看好戲的成分。
不知道是我的穿着發生了變化,還是我和先生相互牽在一起的手,引起了她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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