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方法也是上次蔣憶教他的吧,不然他怎麽能想到這一點呢?
我愣了愣,除零頭外,暫時不知該如何回答。
靈靈見氣氛尴尬,便從旁邊的書架上搬了不少法術書籍下來,擺在我眼前,一一翻看。
其中大多内容,在前些日子我已經仔細研究,能爲我所用的,大多已經記錄。
雖然靈靈也有和先生提及,但我想邪術和他使用的佛法到底不同,即便他想幫,恐怕也不知道該怎麽做。
當然,我也沒想過要先生爲我做什麽,一切還是按照我的想法來,隻要慢慢研究,相信很快就能『摸』準其中規律。
轉眼,到了12月底,我又恢複到之前往神明殿跑的狀态。
隻是如今并不是先生來接我,而是靈靈主動帶着我去神明殿找他。
期間,放在書桌上的裝飾物一直不曾改變,而自從我和先生恢複每都會見面的頻率後,那個男鬼也奇迹般的沒有再『騷』擾我。
趙水瀾那邊也有果果看着,許是擔心我和先生相處時會比較尴尬,除了靈靈,姚桃也經常陪在我身邊。
她們時常帶動話題,活躍氣氛,“強迫”我和先生主動交流。
可我和他之間除了驅魔的事,基本上沒有其他話題可談,靈靈和姚桃一旦沉默,氣氛就将變得十分詭異。
好在,期間雲籮給我打過一次電話,我在通話中和她了姚桃的事。
大概是擔心我和先生身邊不方便帶着一個鬼童吧,雲籮表示可以讓陶欣來梵空幫忙,至少可以讓陶欣幫助姚桃和紀歡歡更好的适應現在的新生活。
而我也考慮到陶欣的能力,或許對我研習法術有幫助,12月31日下午,她來的時候,我開開心心的跑去校門口接她,陶欣依舊和以前一樣,表情有些冷豔。
不過見到我之後,她還是熱情的和我打了招呼,妩媚的眼角上揚着,微眯出一條漂亮的弧度:“好久不見,你看起來過得不錯。”
“還好吧。”這件事,還真不知道該怎麽,“換了個新環境,的确比較容易忘記以前發生的事。不過這裏的麻煩也不少,你來,剛好可以幫忙。”
一聽這話,陶欣就笑了:“雖然來的時候就知道不可能閑着,但你主動提起,倒是一點兒也不客氣啊。”
——
陶欣算是雲籮的朋友,和我關系一般,之前也沒怎麽見面。
如今再見到她,感覺她整個人成熟了不少,幾乎隻是看眼神,就能看出她眼底的自信。
三年時間,我也相信她的能力有所提高,對于鬼術的運用,一定十分全面。
但我不能帶她去邱主任家,這會兒也隻能将她直接帶去梵空神明殿。
一路上,我沒少和她談起近來的心得體會,她也如實将鬼術中對于鬼魅之術的『操』控奧妙,給我聽:“其實這些法術靠的都是念力『操』控,隻要本身的念力夠強大,運用起來就不會有什麽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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