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樣平靜的着,就像在描述一段屬于别饒故事、旁饒經曆。
楊岸的臉『色』也變了變,和我一樣猜不透先生的來意。
但當我再度擡眸時,先生的目光依舊落在我身上,良久,他才偏眸對楊岸一笑:“怎麽,不歡迎?”
仿佛昔日的爽朗又回歸到他臉上,先生背着手,不動聲『色』的打量四周:“這裏倒是不錯,和昔年封靈族不同。管理這裏,一定和管理封靈族不一樣吧?”
“沒那麽多瑣事。”楊岸很自然的接話,風度翩翩的請我們入内,“就是近日新月宮鬧出了不少麻煩,我們也得心防範。”
盡管先生坦言不記得曾經的事,但與楊岸交流時,卻沒有絲毫隔閡。
而先生也格外理智的面對新月宮的情況,有條不紊的和楊岸談起幾個關于對付新月宮的細節。
我幾乎沒有看清他們之間的對話,大多時候,我都在關注先生的談吐舉止。
不知是他刻意僞裝,還是見到楊岸後,他真的回歸到昔日狀态,語言裏竟不乏調侃之意,時不時率『性』而談,氣氛十分活躍。
而後,楊岸便叫來了竹心,他的妻子,那個溫文乖巧的年輕女子。
估計是怕我無聊吧,竹心一直陪我聲着話,問的問題也和先生有關,大概也是想試探我們這次的來意。
其實我也弄不明白,先生爲什麽會帶我來這兒,即便是要見老朋友,他也無需帶上我才對。
還有那句有關未婚妻的介紹是怎麽回事?這段時間的相處,我們不是從來沒有讨論過這件事嗎?
“你有沒有去見她?”終于,楊岸問出了這句話。
我下意識擡眸看去,隻見先生微微颔首,似在思考着什麽,有些遲疑的回答:“我是想讓你幫我,并非自尋麻煩。”
他的法有些奇怪,就在我想要繼續關注他和楊岸的對話時,先生突然偏眸,往我所在的位置淡淡一掃。
四目相對,我緩緩别開眸光,盯着手中茶碗發呆,身邊傳來竹心清甜的聲音,她正笑着問我:“我常聽夫君起以前的事,你和林是怎麽認識的?”
“驅魔吧,在我工作的地方。”
“那一定很危險吧?”
“嗯,不過有先生相助,一開始我并沒有遇到什麽麻煩,隻是厲鬼比較難以對付,但現在倒是沒什麽事了。”
我的思緒一陣飄遠,竹心卻依舊興緻勃勃的感慨:“那應該算是患難見真情,真好。”
是啊,真好。
可事情怎麽突然發展成這樣了呢?
我狐疑的用餘光瞄向先生擱在手邊的鎮魂鈴,隐隐察覺到整件事都有些不對勁。
鎮魂鈴自從被收回後,應該一直在雲籮母親手中,什麽時候先生又拿到了此物?
他究竟是找了雲籮,還是直接找了雲籮的母親?
而且要得此物的目的,就是爲了回到洪荒見一見楊岸嗎?
可是,這樣也無法解釋他近來舉止反常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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