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爲什麽是姚桃來通知我這件事?
先生又去哪兒了?
我皺了皺眉,打開台燈,扶着姚桃的肩膀,朝窗外看了看。
漆黑的夜依舊被如幕布般的黑暗籠罩,淡淡的鬼氣随風而來,像看不見盡頭般,一次又一次被陰冷的氣息占據,仿佛窗外那堵爬滿青苔的斑駁院牆也變得格外陰森恐怖,似乎有什麽更加恐怖的東西正在『逼』近。
我想了想,緊握着姚桃的肩膀追問:“先生将女鬼的魂魄帶走後,有沒有對她進行調查?”
“沒櫻”姚桃皺眉搖頭,“這幾大哥哥看起來很奇怪。我是,和他剛出現在一中時不一樣。以前我也偷偷關注過他,那時候他身上還沒有戴那個奇怪的法器,驅魔的事都是他朋友和他讨論的,如果不是他朋友攔着,恐怕,紀歡歡的事其實已經……”
我明白了,先生一早就知道紀歡歡附身了趙水瀾,他原本打算将這件事告訴我,卻被蔣憶和淩霄攔了下來。
或許當時蔣憶他們認爲紀歡歡通過附身趙水瀾的方式、和我聯系比較直接妥當,另一方面紀歡歡并不會對我構成威脅,所以這件事早知道和晚知道都不會影響大局。
不過聽姚桃話裏的意思,似乎蔣憶和淩霄還要求先生做了什麽事。
我張了張口,心想有些事或許不便追問,但姚桃卻十分緊張的對我:“他的兩位朋友也很奇怪,之前在學校交談時,和大哥哥談起的都是驅魔的事。但前幾,他們又來了一次,大哥哥卻沒怎麽疏遠他們,反而主動聊起了一些私事。”
是啊,我也感覺得到,最近幾次見面,先生似乎有意無意将話題引向了别處,可他究竟想從我這裏打探什麽,我卻不是很清楚。
既然話題已經聊到這兒,我也不免好奇的問姚桃:“你還記得他們了什麽嗎?”
“啊,和以前有關的事吧?”姚桃眼眸一轉,認真仔細的回憶,“我聽大哥哥,他想見一見故人,好像是一個叫楊岸的人……”
這麽也不奇怪,但楊岸他們不是還沒有降生嗎?
若真要見故人,恐怕除了蔣憶,最早能和先生相見的,隻有近期即将現世的上古龍神一族……
想起夜月,先生的打算就更加難以揣度。
我暗暗思慮了一會兒,姚桃便搖着我的手臂繼續下去:“姐姐在想什麽呢?大哥哥想見的人,和你有關嗎?”
“沒有呢。”我無奈搖頭,“他以前的……朋友,我都沒有見過。除了蔣憶,早期的封靈師對我來就像一場神話,隻能從書裏了解他們的事迹。”
聽我這麽,姚桃的眉頭就皺緊了:“我看大哥哥也未必想和他們保持聯系吧,封靈族的法器不是也還給他朋友了嗎?”
法器?難道是攝魂冰和奪魄銀絲?
不過,照現在先生的能力來看,他的确已經不需要借助任何法器驅魔,隻是刻意将這兩樣東西還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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