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女孩，“以前實習時，她們走得很近，就連吃飯時也一起。不過楊敏搬出去住那段時間，趙水瀾倒是沒跟着，隻是，有些失落。”
這和我知道的完全不一樣。
趙水瀾以前告訴我楊敏是個很奇怪的人，而且她并不喜歡楊敏。
在咖啡廳裏，先生至始至終偏眸看着窗外，沒有話。
直到收到我投去的目光，他終于偏眸，淡淡開口了一句：“趙水瀾的父母也提到，以前的趙水瀾隻顧自己，包括一中的工作也是拖關系找的。但趙水瀾去了一中不久，他們就不擔心了，因爲趙水瀾幾乎每晚都會和她媽媽聯系，還會寄這邊的特産給他們。”
“這麽，趙水瀾很早就被附身了……”
我聲嘀咕了一句，先生也點頭：“或許是好事。”
他簡略做出分析，可我心裏卻不出是一種什麽滋味。
一來是趙水瀾一開始被附身的事，我并不知道，是最近才懷疑的。
二來，附身她的應該是紀歡歡。
可紀歡歡爲什麽要選擇附身趙水瀾？究竟是她容易被附身，還是趙水瀾必須被附身，否則，她很有可能會和楊敏一起做壞事？
待趙水瀾的大學同學離開後，先生才繼續對我道：“之前在調查呓靈時，發現呓靈故事有部分是趙水瀾寫的。”
我愣了一下，先生則刻不容緩的道：“紀歡歡應該一直知曉此事，于是很早便動了手。她幫了你，應該不曾心存惡意。”
是，從目前的情況來看，紀歡歡的确一直在幫我提供有利消息，并沒有做過任何威脅我的事。
隻是先生爲什麽要單獨帶我出來談這件事？難道他認爲直接告訴我，我不會相信嗎？
我好奇看着他：“先生還要在這裏等什麽人嗎？”
他擡眸，清亮的眼望着我：“我想和沈姐單獨談一些事。和我們，有關的事。”
一聽這話，我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瞠目結舌的看着他，隻有一種想逃的感覺……
“先生。”我深吸一口氣，“其實我并沒有，并沒有希望……”
他點了一下頭，像是明白我的意思，很坦然的：“嗯，這件事來也是難以啓齒，如果沈姐願意，我希望沈姐有空時能夠先熟悉梵空的運作。”
哦，原來是熟悉運作，不是我想的那樣……
“我可以幫你，但我，以後不一定會一直留在這裏。”到這件事，我的目光就放遠了，“等我足夠強大，幫雲籮完成她交待的事，我想回到荒，去過去去過的地方走走，然後，四處流浪一下……”
這不是我會提到的事，但身旁人卻讓我自然而然的出了這番話。
他又一次緩緩擡起眼眸看我，突地『露』出一絲笑：“沈姐是位責任心很強的人。”
末了，他眼中笑意又淡了下去，略略哀傷：“我也有想去的地方。”
“嗯？”
“和沈姐一樣，想去傳聞中可以通往地老荒的荒。”他這話時，用着格外猜不透的語氣，也不知想到了什麽，整個饒情緒十分低『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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