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免驚訝了一下,有些詫異的回道:“我的傷沒那麽嚴重,現在已經好了。不過除了這件事,他還有告訴你什麽嗎?”
電話那頭,趙水瀾細想了一下,才頓頓回道:“那倒沒有了。我本來想讓他去其他地方坐坐,也考慮到将寝室的鑰匙交給他,讓他到室内等你。不過他你正在休息,最好不要打擾,我這才沒有進去……”
完這話,趙水瀾似乎對我昨晚的經曆十分在意。
她連忙追問我昨晚去了什麽地方,到底遇見了什麽可怕的事,我也挑選了一些可以告訴她的事情部分,省去蔣憶和淩霄出現的過程未提,大緻和她了一下有關呓靈的情況。
聽完我的法後,趙水瀾的聲音頓時疑『惑』起來。
她好奇的問我:“隻楊敏記錄的呓靈故事吧,那樣的呓靈還有心存善良的可能嗎?要我,它到哪兒都會殺人,隻是昨晚你去了龍水鎮,讓它頭一次察覺到了威脅『逼』近,才會多次對你下手的吧?”
我沉默着沒有話,這件事我現在還想不明白,自然也不好發表任何意見。
挂上電話後,我又給秦師姐回了一通電話。
她倒沒有問我學校和先生的事,隻是問我國慶節的時候會不會回去和她們聚會。
我想了想現在的情況,離開似乎也意味着逃避,不如先解決了這裏的事再回去,也算做人有始有終,不給将來留下任何危機。
但從龍水鎮回來以後,許多情況也漸漸變得詭異起來。
下午我在美術教室給學生們上課時,好幾次都看見窗外站着一個的人影,可每次視野追上去時,那道出沒在餘光中的身影又憑空消失,仿佛隻存在于我的幻覺中般,讓我的教學生活變得越發警惕。
紀歡歡的亡靈似乎找上了我,這是我腦海中唯一的想法。
當晚和趙水瀾一起吃過晚飯後,我便盡快回到了寝室,想要單獨會一會紀歡歡,從她口中獲知更多訊息。
未想,剛剛走到老宿舍樓下,我便再次瞧見了先生颀長消瘦的背影。
他依舊風姿肅然的站在那棵具有标志『性』的大樹下,若有所思的盯着地面。
我好奇的走了過去,實在不知他今晚出現,是否還有要是要談。
而邁近的腳步剛剛落下,先生便緩緩擡眸,颔首施禮道:“沈姐好。”
一如既往的客氣态度,讓我一刻也不敢放松。
稍稍愣了一下,我便學着他的方式還禮,十分恭敬的道:“先生好。”
他沒有開口再提别的什麽,便跟着我的腳步上樓。
我狐疑的想了想,慢慢想起之前答應他,要将《命中書》交給他的事,頓時恍然大悟的意識到,原來先生是來借書的。
早知道是因爲這個原因,今上午先生來的時候,我就應該把書交給他,省得他晚上再跑一趟。
不過,回到寝室後,先生接過我遞去的書,并沒有立即離開,反而借用了我的書桌,在我的寝室裏徑自翻看。
我不知道他是意識到今晚或許有事發生,還是不打算将書帶走,才會留在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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