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霄眼眸一亮,頗爲贊賞的看着我:“雯姨心如明鏡,果然什麽都知道。”
我不是知道,隻是大緻能猜到。
既然用星石複活了先生,恐怕爲了顧及方方面面的事,有些禍端早已被消除了,豈能那麽輕易的就讓他知道曾經的事?
不過想到這種可能『性』,我心底又難免擔憂起來:“那麽《命中書》上記錄的部分和先生有關的内容,先生可以看嗎?”
淩霄點頭:“就憑那三言兩句的概況『性』描寫,不足以讓他知曉所有事的細節。隻要不知曉其中始末,一個大概又有何妨?”
聽他輕松自若的語氣,我懸着的心也放下了半分。
沒有放下的部分,是我懷疑蔣憶或許連個大概也不希望先生知曉。
否則這些事何須等我提供《命中書》給先生翻看,她不是一早就可以告訴先生了嗎?
想到此處,我不禁有些難過。
仔細回憶之前先生提及此事的法,我隐隐猜到了他想要知曉前世經曆的其中一種可能『性』。
“其實,先生想要知道以前的事,應該不是想要知道他經曆了什麽,而是想要記起蔣憶這個朋友來。”我一邊着,一邊觀察淩霄的臉『色』,“大概是蔣憶私下裏來看過先生好幾次,先生可以感受到她的關心和情誼,也想要重新拾起這份友誼來。”
“雯姨認爲我會因此吃醋?”
他低頭一瞥,我頓時就笑了:“聽蔣淩時候多黏蔣憶一會兒,你都看不下去,又何況是蔣憶曾經的朋友,那些你沒有和她共同經曆的過去呢?”
淩霄眉頭緊皺,估計是被我戳中了痛處,一時不出話。
回到前院時,我才注意到先生依舊客客氣氣的和蔣憶話,但内容呢,都和最近在一中發生的情況有關。
“可惜我幫不上忙,還要去保護那個饒安全……”蔣憶憤憤不平的咬緊牙關,後面的話還未出口,就被走到她身後的淩霄按住了肩膀。
他靠在她耳邊輕聲笑道:“都是爲了大局,何苦将仇恨一直放在心上?”
我在一旁聽着,沒有話。
先生也垂眸保持沉默,似乎在想着什麽。
而蔣憶最近苦惱的原因,大概是和月靈有關。
雲籮的母親雖然沒雍插』手此事,但雲籮的外祖父和外祖母卻意外的複活了蔣憶的仇人月靈,并且想要借助月靈的力量,将她重新訓練爲獵鬼的利器,負責複活玉仏以及斬殺煉獄溢出戰魂一事。
而在四年前,我和雲籮也曾見過月靈一面。
加上近來蔣憶和淩霄監視月靈行動的頻率,以及上次雲籮和我提到的情況,我俨然意識到煉獄的怨氣即将發生爆破,或許很多危機即将接連而至,我們每個饒生活都将變得越發忙碌。
也是因爲這個原因,蔣憶見月靈的次數多了,再對比現在先生的情況,她心中難免有氣。
聽若不是當年月靈從中使計,破壞了蔣憶妹妹蔣心悠的姻緣,先生也不會參與到這件事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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