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手表,還有一個半時,我就要回學校上課了。
偏偏龍水鎮距離學校很遠,若想準時趕回去,非用些非常手段不可。
但先生似乎想要利用今的時間,将龍水鎮的情況查個明白。
我不便讓他施法送我回去,隻好心翼翼的靠在先生耳旁問:“先生,我下午還有課,能借您的車和馭甲人偶送我回去嗎?”
先生微微擡眸,午後炙熱的驕陽耀眼的勾勒着他鋒毅的臉部輪廓。
不同于他『性』情上歲月添就的老成、沉重,先生的樣貌頗爲年輕、俊朗。
尤其是被這耀眼的光影勾勒後,那鋒毅的棱角仿佛也被陽光柔和了般,變得越發細膩起來。
他微微偏眸沖我點頭,末了,還從壓着的紙張中重新抽出一張白紙,在上面畫了一個簡略的地圖,簡單的做了幾個标記。
“到了這幾個地方後,沈姐便可催動體内星石靈氣,竟然空間轉移。從道理上來講,類似于奇門遁甲之術,方便沈姐在短時間内回到一中,也可節省腳力。”
他依舊風度翩翩的着,語氣裏充滿清潤之意。
像溪澗流淌的清泉,不經意間悄然劃過耳畔。
我連忙收好先生遞來的地圖,感激的沖他一笑:“謝謝先生。等我下午忙完之後,再趕來和您彙合。”
先生點零頭,又開始忙着記錄每個居民的法。
我将他不再注意我,就朝着來時的路上走去,到龍水鎮入口處的停車場取車。
起來,也是因爲龍水鎮的道路建設原因,車輛根本無法駛入街道。
再加上爲了尋找呓靈的發源地,我們走了很長一段路程,現在若想回到停車場,至少要走近半個時。
好在我記憶力不錯,很快就到了街道路口。
奇怪的是,這一路上我都好似被什麽人盯着後背似的,不免有些背脊發涼。
或許是因爲呓靈散發在每棟樓屋閣樓中的怨氣,正在監視我的行動;又或者除了呓靈之外,原本就在一中内部寄居多年的邪靈,也在我身上留下了可供追蹤的鬼氣。
我心情忐忑的來到停車場,緊趕慢趕的駕車回到一鄭
當轎車安全到達校門口時,我懸着的心也漸漸放下,終于長舒了一口氣。
——
下午三節課的教學任務完成後,我『揉』了『揉』有些酸痛的右臂,将學生們交上來的畫作全部收入之前刻意準備好的公文包裏,連宿舍也沒回,就直接離開了學校,去校外的蛋糕店購買了一些面包和礦泉水。
做好所有準備工作,我就帶着這些東西坐上了先生的轎車,再次駕車前往龍水鎮,趕去與先生彙合。
起來,這樣的高強度的工作,以前我還真的沒有遇上。
在駕車前往龍水鎮時我還在想,像蔣憶一類的封靈師當年是如何挺過了這漫長的歲月,他們就不會感到疲憊,或是想要休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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