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我也想到,張校長專門弄了一個私人空間來調查這些事,顯然也有種走火入魔的意味。
當然,這并不是什麽奇怪的現象。我父親曾經不就是這樣陷入其中,無可自拔的『迷』戀上了邪術帶來的至高權利,想要主導整個世界嗎?
相對而言,張校長已經很好。
他隻是想要查清整件事的來龍去脈,卻沒有打算拿别饒生命來開玩笑。
可就在我打算打開手中木盒時,先生卻阻止了我的行動。
他在被路燈照亮的校道上伫立腳步,清隽的目光緩緩打量四周,風輕雲淡的朝我搖頭道:“再等等。現在,不太安全。”
仿佛早已察覺到四周傳來的監視力量,雖然我沒有感應到任何詭異之處,但面對先生的法,我仍是鎮定點頭,抱緊手中木盒,跟随他的腳步,離開了晉甯一鄭
——
夜晚的漆黑,如同巨大的幕布籠罩大地。
即便有先生施法設下的法術結界,但在離開學校的那一瞬,我便不由的開始擔心趙水瀾等饒安全。
那時,我也不知道先生接下來打算帶我去什麽地方,隻能捧着木盒和日記,緊緊跟随他的腳步,來到街角處。
看着眼前已經等待良久的黑『色轎車,我略感疑『惑』。
一直與我并肩而行的先生已經上前一步,徑自拉開車後座的車門,微微偏眸看我:“沈姐請。”
“謝謝。”
我抱着木盒坐了進去,坐在駕駛座的黑衣男人背脊筆挺,身上穿着一件不合時夷西裝,始終看不清模樣的背對着我們。
而後,先生便在我身旁入座。關上車門後,他才告訴我接下來我們要去見那位呓靈手下的幸存者。
對于他的安排,我沒有任何意見。
隻是負責開車的駕駛員,看上去多少有些不正常。
但先生并沒有在意我視線所及的方向,很快便将注意力轉向我一直捧在手中的木盒,微微皺眉,垂眸道:“現在,沈姐可以打開這個木盒,看看裏面的東西了。”
他總是這樣,做事不疾不徐,仿佛沒有什麽事可以讓他感到緊張。
一直保持的清潤之态,有着普通人無法效仿的淡定自若。
而我也因爲他的話,立即回過神來,将注意力集中在手中木盒上。
先取下暫時擱在木盒上方的日記,再将手指移向開口處。
如同受到好奇心的驅使般,随着轎車行駛的速度,心跳不斷加速,慢慢開啓了木涵…
淡淡『潮』濕的水汽和略顯腐朽的氣味在室内悄然蔓延,迎面撲來的陳舊氣息,讓我不由自主的皺緊了眉頭。
而存放在木盒中的物品,也讓我倍感意外。
那是一組黑白照片,上面散發着不知名香料的氣息。
我取出擺放在最上面的第一張男女合照,看着照片上穿着文藝範十足的年輕男女,好奇的偏眸問先生:“這對男女就是您曾提到的物品主人嗎?”
“有可能。”這是先生第一次用不确定的法來回答我的提問。
而接過我遞去的照片後,他首先做的事便是聞了聞照片上殘留的香料氣息,再次将不起波瀾的目光轉向我放在膝上的木盒:“埋在地下,用于防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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