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女生雖然是在學校死亡，也不能證明是學校的老師對她……”
“是。”面對我的疑問，張蓮枝點頭道，“我家老爺子也提到了這件事，離職的老校長對這件事也有懷疑。
但女孩的家人一口咬定是學校老師做的，這件事便因此傳得沸沸揚揚。
很長一段時間，學校的男老師都很緊張，唯恐最終的調查會牽扯到他們。
不過，我想也是因爲這個原因，我家老爺子在提到這件事時，才會在‘殉情’這兩個字旁打上問号。
而另一方面，是老爺子後來告訴我，老校長在和他聊過這件事後就死了，楊老師也是如此。
他們接連死亡的時間，就在我家老爺子任晉甯一中第二任校長的頭一年。
或許是因爲許多師生都知道這件事很詭異吧，二十年前這些怪事接連發生後，老校長和楊老師的葬禮也沒有大辦，前去吊念的人也不多。
我家老爺子也應該是因爲老校長提到的情況太詭異，才會在老校長死後開始調查這些事……”
“那張校長又提到老校長和楊老師是怎麽死的嗎？”
面對我的再次提問，張蓮枝想了想才繼續道：“老校長好像是失足摔死，楊老師是在回老家的路上，出的事……”
盡管還不能明确楊老師的具體死因，但根據張蓮枝提到的線索，我還是立即對先生道：“在楊敏提到的呓靈故事中，王婆子她們都是死于墜樓。您，呓靈和楊老師她們看見的女孩會有關系嗎？”
先生沒有話，畢竟這的确是兩起毫不相關的事件。
呓靈是由胡蝶引到了楊敏身邊，而哭泣的女孩是在老樓徘徊的邪靈。
我也考慮到或許真的是我想得太複雜，很快便也搖頭自我否定：“兩起事件應該是無關的，但周主任的确在這件事上對我了謊……”
尚未分析出她謊的原因，張蓮枝便握住我的右肩道：“不見得全部都是謊話，我剛聽你的内容，不像是楊老師的經曆，倒像是周主任自己的經曆。”
聞言，我頓時驚住了，張蓮枝連忙解釋：“情況是這樣。那名女生死後，學校的确修了新校舍，但因爲面積不夠，女生是搬到了新校舍去，但男生依舊住在老樓。我想周主任告訴你的事，應該是她後來遇上的情況，大概是她不知道該怎麽令你信服，便将這件事推到了楊老師身上，以确保以後再有任何事發生，她都可以以不知情爲由，作爲推。”
這麽來，這周主任還真是一個人精？
想起她今對我的話，我便不安皺眉，總覺得即便之前周主任對我提到的情況是真的，也有許多不同尋常的地方。
後來帶着木盒和日記離開張校長家，先生才對我起他的一些看法。
“照現在的線索來看，張校長的失憶症一方面是受到邪靈的影響，一方面是因爲妻子的死。”先生微微皺眉，繼續下去，“很有可能他已經查到了整件事的關鍵之處，而就是因爲這個關鍵，害死了他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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