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也隻是最近夢崖山的情況比較複雜,即便是他,在腦海中想了好幾遍,也難以理清。
不過蘇卿允并沒有直接對雲籮提到他内心心事,而是慢慢将清潤目光轉向她手中筆記。
修長的手指一伸,便将她的筆記本拾了過來。
蘇卿允垂眸一看,有種豁然開朗之感在心底蔓延,不禁稍稍蹙眉道:“如此,這件事也算是解決了一半。”
雲籮點頭,聽蘇卿允這樣,就是給予她分析的肯定。
她十分高心擡眸,目不轉睛的望着他問:“但是,就算查清了石像祭壇的事,我們依舊沒有弄清這裏的遊魂究竟是怎麽來的。就拿頻繁進出我房間的唱戲女鬼來吧,你不認爲她的身份很奇怪嗎?”
鋒毅的眉目近在咫尺,那雙深邃的眼眸也同樣不偏不倚的望着她,輕輕搖頭。
“她頻繁出入,是爲了附身。”蘇卿允含笑對她,“你是被她盯上了,隻怕今晚還會有更加古怪的事情發生。”
聽他這麽一,雲籮不禁渾身打了個寒戰。
倒不是因爲害怕,而是想起那些不斷鑽入她肌膚的黑發,就難忍惡心。
可想到這件事,她又不免想到之前在石像祭壇前時,蘇卿允曾經碰過她的唇。
雲籮頓時恍然意識到,蘇卿允果然是想求和陰影同在啊。
此時此刻,她還真的在每次想到那些詭異的靈異事件時,腦海中就會自動浮現出他的臉來……
無奈撇撇嘴,雲籮的臉頰再次變得通紅。
她明明還有話想和蘇卿允,可現在,話到嘴邊,偏偏想不起方才究竟想和他什麽。
還是先去祭壇吧,和蘇卿允之間的事,以後慢慢在想。
未料,當她再次邁開腳步,打算離開客棧時,蘇卿允又一次跟上了她,邊走邊道:“快黑了,獨自在外不安全。”
一席話,又是點到即止的言簡意赅。
雲籮無奈偏眸看他,聳聳肩道:“你這樣時刻保護着我,我是很難在法術造詣上有所進步的。”
“不見得。”
蘇卿允站在樓梯下方,擡眸望着她,眼神依舊深邃。
“如果是想盡快取得法術上的進步,我有一個辦法。”他極其認真的看着她,“和我雙修。很快你的法術就能突飛猛進,穩居蔣憶之上。”
若不是熟悉蘇卿允曾經話的用詞用語,雲籮險些以爲這些話一定是他的心聲。
見他稍顯躊躇,雲籮也不免感歎:“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以後還是少和淩霄接觸吧……我都能聽出這話是他教的,更别别人了……”
她再次邁步,視線卻不由的偏向身後走廊。
果不其然,住在二樓的蔣憶和淩霄都在暗處旁觀着,那滋味,令雲籮好氣又好笑。
但被她拆穿的蘇卿允,再次卻是鋒眉緊皺。
見他臉『色』有幾分不好,雲籮便立即扯住他的外套衣袖,拉着他迅速離開了客棧,消失在了淩霄和蔣憶的視野之鄭
見此,蔣憶也不得不輕輕搖頭。
誰雲籮和蘇卿允很難更近一步來着?
要她,雲籮的『性』子,還真是随了外祖母。
主動接近的不一定喜歡,非要曆盡千帆,才能覺出對方的好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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