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我們上山的時候,在樹林中遭遇了鬼打牆……”雲籮一邊回憶,一邊絞盡腦汁想辭,“你之前在煉獄不是還教導過蘇卿允如何修煉爲神魔嗎?起來,不論輩分,你也算是他的師父來着……”
“這麽,姨是承認我比蘇卿允更厲害?”
“算是吧……”
看着淩霄調笑着漸行漸遠,雲籮終于暗自松了口氣。
未想,一旁的蔣憶依舊隐隐帶笑,雲籮心翼翼看了一眼依舊蹲在君琀屍體旁、不爲所動的蘇卿允,忍不住輕輕籲了口氣道:“憑白多了這麽個大外甥,原以爲是件好事。沒想到總是被欺負,一點兒也不好玩。”
“你要好玩,那還不簡單?隻要你兇巴巴的和他話,他不聽,你就給他兩下,保證他以後再也不敢和你開玩笑,讓他往東,他絕不敢往西。”蔣憶靠門着,“到底,還是你的脾氣和外祖母相似。什麽事都依着自己人,他怎麽會忍得住不欺負你呢?”
這種事還講忍得住,或是忍不住的嗎?
敢情之前好長一段時間沒被淩霄欺負,全是他強忍着的咯?
雲籮無奈,再次長籲一口氣,目光所及之處,也重新回歸到了君琀的屍首上。
不多時,蘇卿堯和韓玥瑤就帶着他們的專業工具,上樓給現場拍照。
雲籮和蔣憶不便打擾,便暫時徒屋外等候,敞開的房門内,隻有快門不斷響起的拍照聲。
那時客棧内依舊寂靜,什麽聲音也聽不見。
三樓明明住着人,卻一點兒聲響也沒櫻
再次回想之前蔣憶提到的可能『性』,雲籮也認爲得有理。
最奇怪的還是她和蘇卿允之前來到君琀的房間時,房門已經打開了,邪靈卻沒有停手,反而越來越猖狂的将君琀的頭部往地上撞……
如果他們當時來得更早一些,或是出手得更及時一些,君琀會不會就不會死呢?
帶着強烈的内疚感,雲籮看着韓玥瑤拿着相機離開房間,秀眉緊皺的沖她搖頭。
“君琀是被掐死的。”韓玥瑤無奈歎氣着,“而且仔細看她的屍體情況,她死了應該至少兩時,不是剛死不久的。”
“可是……”雲籮仔細想了想,“我和蘇卿允趕到時,明明察覺到的是一個人剛死之久時散發的死氣,君琀怎麽可能死了兩個時,直到現在才被我們發現?”
罷,她的注意力便集中在了房門上,蔣憶和韓玥瑤也同時朝房門看去。
沉默片刻,蔣憶便皺眉尋思道:“或許,這裏的每一個房間都是一個單獨的空間,無論是人氣還是死氣都會被困住,無法發散。也是因爲這個原因,我們聽不見其他屋子裏的聲音,也嗅不到其他屋子裏散發的鬼氣……”
她着,便再次将詢問的目光轉向韓玥瑤:“你剛才看清了嗎?君琀真的是被鬼掐死的,不是人?”
“不錯。”韓玥瑤點頭,很肯定的,“她脖子上還有鬼氣留下的鬼印記,一根根手指印清清楚楚的,絕對錯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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