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蹲在蔣憶身旁,慢慢描述起之前在森林中看到的祭壇。
蔣憶愣了愣,想象雲籮描述的畫面,微微蹙緊秀眉道:“好像是鎮壓邪靈的祭壇。不過這個祭壇的擺法不是我們常用的,倒像是其他國家用的……”
“他們的佛教嗎?”
“嗯,應該是。”
對于這件事,蔣憶沒有多做解釋。
一直到了晚上,雲籮獨自回到房間,真正的驅魔夜才算真正開始。
她坐在窗前,望着窗外夜『色』,漸漸發現,其實就地理位置而言,夢崖山半山腰處的住宿區比較偏下,并不受高山氣候的影響,冷是不冷,隻是窗外的夜『色』完全被漆黑幽暗的樹林遮擋,寒風一過,刷刷作響,看上去便陰森森的,總覺得有什麽東西在樹林深處盯着客棧方向似的,讓人不寒而栗……
雲籮坐在窗前觀察了一會兒,手裏端着泡好的熱咖啡,因爲屋子裏沒有安裝冷暖空調,無法取暖,杯中咖啡的熱氣不斷往外冒,沒多久就冷了。
她正準備起身去倒一杯熱水,順便和蔣憶他們商量一下引靈的事,沒想到剛剛起身就聽見屋外傳來一陣異響,而且這聲音還是從窗外的樹林中傳來的。
雲籮好奇走過去一看,慢慢掀起了垂下的棕『色』窗簾。
窗簾外,夜『色』依舊漆黑,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有任何異常。
但她腦海中始終記得在視頻中出現的那道黑影,視線也不自覺的朝漆黑打量。
慢慢的,她看見客棧住宿區前方不遠處的一棵大樹下,似乎藏着一個身着黑衣的人。
那個人和她之前在鬼氣記憶中看見的男鬼很像,身上穿着一條黑『色』的褲子,一件黑『色』的衣服。
不過,雲籮看不清他的樣貌,垂下的茂密枝桠将他的面部完全遮擋,隻有漆黑的衣擺和褲腿随着寒風搖擺,勾勒、突顯出一身的骨肉如柴……
如果不是明知情況有異,這位黑衣男人在雲籮看來就像是一個活生生的人。
而後,雲籮就看見他慢慢擡起了靠近樹幹的右手,依稀做了一個抓撓樹幹的動作……
正是這個動作,讓雲籮又一次聽見了奇怪的異響。
然而窗外狂風一過,枝桠『亂』竄,很快那道樹下的黑影便消失無蹤。
雲籮不知道她在暗中的觀察有沒有被厲鬼發現,不過若是被發現了,隻怕很快這個鬼就會跟上她……
——
另一邊的屋子裏,韓玥瑤正坐在電腦前,觀看監控。
6個隐形監控分别安裝在走廊兩邊的盡頭,她現在就鎖定這些位置,靜候厲鬼現身。
不過客棧到了晚上,真是太安靜了。
監控畫面中,除了被壁燈照亮的棕『色』走廊,什麽也沒櫻
她回頭看了一眼蘇卿堯和蘇卿允,這兩兄弟正坐在一起下棋。
瞧見這一幕,韓玥瑤頓時眉頭一皺:“我卿允,這時候你不陪着雲籮,怎麽跑我們房間來了?萬一晚上有什麽事,雲籮被什麽東西纏上,怎麽辦?”
“都有被纏上的可能,不在于誰。”蘇卿允持着棋子的手一頓,鋒眉緊蹙的想起今下午和雲籮話的君琀,“不過有的人卻可以在夢崖山居住半個月……這一點,還是有值得探究的地方。”
“這還需要探究什麽?”韓玥瑤翻了翻眼,抱着胳膊,坐在椅子上,輕松自若的道:“無非是有人請來刻意監視我們的,本身還有幾分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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