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雲籮的疑問,張可兒點頭,又搖頭:“這是李钊的,我并不知道當時的情況。是他有道身影很像我,他一直追,一直喊,直到發現那個女人身上穿着一條長裙子,才意識到了不對勁。”
是了,這大冬的,又是在山上,正常人怎麽會穿着一條裙子出門?
可是李钊又是怎麽追了一路,才發現他追的那人不是張可兒的呢?
雲籮沒有開口,張可兒已經徑自解釋下去:“我之前和你們過吧,我和李钊是在去年秋季開學時,開始交往的。那時候‘秋老虎’正厲害,氣還很熱,我和李钊第一次約會時就是穿的裙子。李钊也那傍晚他在山上看見的女人,身上就是穿着和我當時一模一樣的一條裙子……”
這話張可兒沒法繼續下去,畢竟不是她的親生經曆。
不過李钊當時提到這件事時,她的腦海中已經不由自主的浮現出了那時的畫面,有個女鬼模仿成她的樣子,穿着一條藍紫『色』的長裙在陰冷的樹林中走動。
而大片大片的高山林上,樹梢綴着雪,李钊竟然一點兒異樣也沒有發現,就這樣跟着一個不應該出現女鬼走了一路……
她不敢想象李钊繼續走下去,會發生什麽可怕的事。
但正是這個女鬼的出現,就像一盞明燈似的,等李钊醒悟之後,他立即朝着相反的方向跑去,很快就跑出了樹林!
而恐慌的事并沒有就此結束,在李钊的記憶中,也有一段空白期。
他在電話裏告訴張可兒,雖然他當時即将跑出樹林,也看到了樹林前方若隐若現的住宿區,但之前出現的女鬼好像一直跟着他。
李钊突然感覺身後一陣冷風襲來,下意識回頭去看時,腦海中最後的畫面便是風過樹林,沙沙作響,滿地『潮』濕的枯葉迎風而起,迎面撲來!
後來,等李钊再回神時,張可兒已經站在他眼前。
于是他在電話裏告訴張可兒,那時候之所以用那樣空洞呆滞的眼神看着她,是因爲他被之前出現的女人吓到了。
而且,他甚至認爲有問題的人是張可兒,是張可兒已經被鬼附身,才會一直變着法子折磨他!
關于這件事,張可兒可謂是百口莫辯。
她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就在電話裏遭到了李钊的控訴。
心裏有氣,但同時,張可兒又十分擔心。
若不是理智一直讓她保持冷靜,她也不會知道,後來發生的事,在李钊看來,也和她有關!
“實際上,李钊那晚上和我聯系,就是希望我别再給他發短信了。”到此處,張可兒隻得無奈苦笑,“我是關心他,他卻認爲是我在纏着他。如果我們當時沒有在電話裏起那晚上彼此經曆的所有事,我甚至不知道他是怎麽懷疑我的,而我又是怎麽看待他的情況的……”
雲籮忍不住問:“另外一件事呢?你不是李钊在浴室洗澡洗了一個時才出來找你嗎?如果他之前就已經開始懷疑你,爲什麽後來又出去找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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