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劉的同住女孩反應,當時在手機裏聽見的聲音是一道很詭異、很低沉的男聲,而且還是幾道聲音重疊在一起的,像是用了變聲器,聽不清對方究竟了什麽,卻讓人感覺十分可怕。
雲籮想了一會兒便問:“這麽,當時和劉聯系時,那通電話的内容是沒人清楚的?”
韓玥瑤點點頭又搖頭道:“不好。一開始應該就像我們通常情況下遇到的靈異現象,電話裏有很強的電流聲。但後來給劉打電話的人追問了好幾次劉的情況,對方便聽見從劉手機那頭傳來一個男饒粗吼,大喊着在反問‘關你什麽事’……”
到此處,韓玥瑤再次一頓。
這三件怪事接連發生,的确會令人懼怕。
後來她便聽和劉同住的女孩坦言,8号那的古怪電話出現後,她就沒有再回過出租屋,之後再知道劉的消息,劉已經出了車禍,她也不敢在出租屋居住,很快就搬走了。
現在再起這件事,韓玥瑤也算慢慢整理了一番思路,和雲籮談及時所有細節,也是爲了方便她整理所有線索。
而完劉的經曆後,包廂裏也沉默了一會兒。
雲籮轉動眼眸問何慧蘭:“後來呢?您不是劉死後,張妹就醒了嗎?”
“是……”何慧蘭終于回神點頭,“其實妹住院那段時間,警方那邊一直有安排一名女民警在醫院守着。劉雖然遇到了不少奇怪的事,但看護妹的女民警卻沒事。
我們那時都在想是不是劉的體質比較容易引鬼,所以才會被纏上妹的邪靈纏上,大概也算她運氣不好吧,除了惋惜,我們也幫她做不了什麽。
不過妹蘇醒後,卻不記得發生在養父母身上的事。她甚至不知道他們已經死了,也不記得她是怎麽昏『迷』的。”
“然後呢?對于纏上她的惡靈,她也沒有提供任何有利的線索嗎?”
“沒櫻”何慧蘭搖頭,“警方那邊沒有直接提到這個問題,我們科室這邊的護士和醫生倒是私下裏問過妹,問她有沒有見到什麽不同尋常的情況,交什麽奇怪的朋友……”
到這件事,何慧蘭的眼神再次失神。
雲籮可以從她眼中看出她正在思考,至于何慧蘭想到了什麽,卻不得而知。
而後,何慧蘭又端起熱茶喝了一口,将思緒慢慢放遠,回到去年11月10日晚上張妹剛剛醒來時發生的情況,任由昔日奇怪的場景畫面在眼前浮現,漸漸想起一件十分古怪的事。
“我記得那晚上警方問過各種問題後就離開了,而我們醫院這邊也在安排第二給張妹做全身檢查,隻要确定她的情況無誤,之後就可以安排妹出院,而妹後期的生活居住情況,則由警方和兒童社會福利院去協調。
在那位看護妹情況的女民警暫時離開病房後,我和其他醫護人員就去病房和妹聊,開導她,安慰她,并且問了一些問題,想要旁敲側擊出一些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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