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雯雯面『色』平靜,驚訝的人是秦嬌陽和許雲籮。
雖然已經猜到一些情況,但雲籮從不敢這樣想,隻有秦嬌陽不敢相信的詢問:“那他究竟殺了多少人?!”
蔣憶沒有話,這個數目是難以估計的。
雲籮已經不想再讨論這件事,畢竟這件事關系到沈雯雯,即便十分重要,蔣憶也是不應該當着秦嬌陽的面提及的。
他們沒有顧慮到沈雯雯的心情,沒有考慮到這件事一旦宣之于衆,沈雯雯将如何立足。
收到許雲籮無奈的目光後,蔣憶也讀懂了她的心思,轉而繼續對沈雯雯道:“國慶假期快結束了,但你的父親已經來到懷甯。如果我猜的不錯,明後兩,他遲早會抽時間和你見面。你……”
“我不會勸他,也不會激怒他。如果他問起我有關學校的事,能回答的,我會回答。其餘的事,我會假作不知道的。”
沈雯雯垂着頭,她猜測蔣憶刻意告訴她這件事,無非是想要提醒她不要暴『露』雲籮的身份,沈雯雯自然也不會這麽做。
她不想和父親撕破臉皮,畢竟彼此還有血緣關系。
可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候、必須要作出抉擇的時候,她會選擇适合自己的道路,繼續走下去。
何況如今與其擔心會被父親拆穿、脅迫,不如多跟着蔣憶學一些真本事。
自保對她而言,已經比什麽都重要,其餘的事大可順其自然、任由其發展,走一步算一步……
但秦嬌陽卻不懂她們之間的對話,隻能撓撓頭道:“害人是不對的。不過你們不,我也沒想到餘夢居然會是這樣的人……”
住在一起兩年的室友,竟然爲了十萬元想要害死她。
秦嬌陽如何也沒有想到,人心竟會如此可怕。可仔細起來,這件事終究因雲籮而起。
她十分抱歉的對秦嬌陽道:“如果不是因爲我,他們……也不會盯上你和餘夢師姐……”
“話不能這麽,如果不是因爲我父親貪戀太重,誰都不會有事。”
沈雯雯淡淡笑着,她知道她的父親才是根源。
可完這話後,蔣憶便朝她投來一陣幽異審視的目光。
她不明白蔣憶爲什麽這樣看着她,慢慢伸手『摸』了一把臉:“怎麽?我臉上有什麽東西嗎?”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蔣憶笑了笑,微微聳肩道,“日子還長,不到最後,你怎麽知道這件事究竟是好事還是壞事呢?”
“哦,對了!到這件事,我倒是有一件事很好奇。無名居……”雲籮皺眉尋思,“這次的事和那位柳先生也有關系是嗎?”
雲籮從來沒有見過這位柳先生,可他的事迹卻無處不在。
每次和沈雄有關的事,這位柳先生似乎都會『插』一腳。
盡管之前雲籮曾經聽聞這位柳先生并不是什麽壞人,可爲什麽他會跟着沈雄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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