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見她驚訝的眼神,蔣憶笑了笑,遞了本藍皮書給她:“饒體質是生的,命運也是定的。有些事在現在看來是一種麻煩,在以後看來卻是一種際遇。”
沈雯雯完全明白她的意思,卻不能理解一直見鬼會是什麽好事。但仔細回想,如蔣憶一類的人,見到的怪事會比她少嗎?
她不知道該什麽,隻能看着蔣憶沖她微笑。
“沒關系的,你不用緊張。”蔣憶安慰着,“其實我以前和你一樣,以爲未來沒有希望,日複一,年複一年,都會過同樣的日子。後來,自從遇到我現在的丈夫,我的人生就變得不一樣了。我從來沒有考慮過的事開始考慮,從來沒有過的微笑也在我臉上展『露』……”
可是像我這樣的人還有什麽未來可言嗎?沈雯雯忍不住在心裏想,算命的她活不過20歲,她的生命一直在倒計時。就像蔣憶的那樣,根本沒有思考過未來,以後想這件事,有什麽意義嗎?
“有意義的。”仿佛知道她在想什麽,蔣憶之後出來的話,讓沈雯雯驚訝,“反正死不了,再不想,以後的日子就無聊了。”
“可是……”
沈雯雯猶豫了一下,蔣憶又笑着對她:“你還不知道?和雲籮在一起,沒有不好的。我以前也是因爲接觸到了他們,才漸漸開了眼界,過上了安穩日子。還有這本書,自己看看,學學,不懂的問我就好。”
後來,沈雯雯一直待在蔣憶家中,聽她話,看她烹茶煮飯,俨然一副家庭主『婦』的模樣,根本不似一位驅魔人。
而沈雯雯也漸漸意識到,在蔣憶身上有股難以形容的溫婉氣質,而這份氣質,雲籮也是有的。
回憶此前蔣憶的法,沈雯雯察覺到在雲籮身後有一個無比龐大的家族,她很好奇他們之間的關系,卻又不知該如何開口詢問。
下午兩點鍾左右,正是太陽最毒辣的時候,沈雯雯獨自待在房間裏吹空調,心裏總有些過意不去。她笑着問蔣憶:“爲什麽沈老師不讓雲籮一塊兒過來?”
蔣憶笑了笑,回答:“表面上看,雲籮比較随遇而安,但她骨子裏有股硬氣,在她看來不屬于她的東西,她是不會接受的。”
的确,認識雲籮這麽多年,在沈雯雯看來,雲籮的确是這樣的『性』格。
下午的時候,她又跟着蔣憶學習了一些簡單的驅魔口訣,直到六點左右,才送她回寝室樓。
蔣憶:“其實你可以一直待在我那兒,就怕别人議論。”
沈雯雯不好意思的笑着點頭:“已經很不好意思的打擾,回去以後,還不知道怎麽和雲籮解釋。”
蔣憶挑挑眉,無所謂的:“可以實話告訴她,她有什麽想知道的,自己會問。”
——
實然,以雲籮的『性』格頂多隻是好奇,絕不會主動追問原因。當晚沈雯雯回到寝室後,雲籮的确問她去了什麽地方,沈雯雯想了想,爲了不引起别饒誤會,便隻被沈老師叫去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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