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籮不可能搬到407寝室去居住,唯一能夠接近靈體的地方,就隻有花闆上的這片水迹。
她幾乎态度強硬的将沈雯雯從床位上拉了過來,兩人剛剛轉換位置,雲籮就察覺到有什麽冰冰涼涼的東西滴落在了臉頰。
伸手一抹,手上有灰有水,樓上浸出來的水迹竟然已經滴了下來。
許雲籮驚訝的看着頭頂上的花闆,秀眉微蹙,沈雯雯也被這一幕吓到,半晌出不來任何話。
——
整個晚上,兩饒表情都不怎麽好看,雲籮甚至不知道現在407寝室已經來了多少人,隻是暗暗有些擔心冼婼娉的安全。
躺在床上,她時刻盯着花闆上的水迹發呆,隐隐中又覺着水迹的形狀似乎又大了幾分,很古怪的感覺,不上來。
但連續三的失眠,已經讓她身體有些吃不消。
即便再不想入睡,雲籮也始終敵不過困意,緩緩閉上了眼睛。
——
無疑,夢中再一次夢到古怪的畫面。
許雲籮看着自己站在一間空『蕩』『蕩』的寝室,而寝室陽台上除了她熟悉的兩個鬼娃娃,便隻有一個黑衣男饒衣袍在随風拂動。
她驚了驚,沒有立即走過去。
明知是在做夢,卻忍不住掐了掐自己,奇怪的是,竟然還能感覺疼。
“姐姐!”紅衣鬼靈靈突然大喊,吓了雲籮一跳。
它瞪大眼睛看着她問:“你傻站在那裏做什麽?快過來啊!”
躊躇間,她剛要邁步,黑袍男人就動了動,鬥篷下的五官看不清模樣,也看不清神情,雲籮隻是依稀辨出他做了一個垂眸的動作,望着話的靈靈道:“不擔心挨罵嗎?”
靈靈理直氣壯,叉腰仰頭看他:“哥哥要去告狀嗎?告狀,你也要看身份啊!”
黑袍男子沒有話,不過雲籮總覺得他有種啞口無言的意味。
雖然不認識他,可聯想靈靈的話,再聯系昨晚它們提到的事,許雲籮的臉頰突然就紅了,慢慢想着那兩個字——靈靈和果果叫她姐姐,爲什麽要叫他姐夫啊?
她慢慢走過去,絲毫沒有注意到身後環境的變化。
一灘水迹在雲籮身後白『色』地闆上不知不覺的湧現,像泉眼般往出灰『色』污水,彙聚成一縷狹長的水線,如同水蛇般快速追着雲籮的腳踝『逼』近!
嘩的一聲,雲籮的視線被眼前黑袍遮擋。
她幾乎沒有看清黑袍男子出手的動作,就已被他納入懷鄭
迎面撲來的,是他身上傳來的清新之氣。
明明像是來自地獄的使者,但他身上卻帶着一股幽幽淡淡的清香,似曾相識。
雲籮想不起在什麽地方聞到過同樣的味道,回神時她已經被黑袍男子穩穩當當的放在陽台上,兩隻手都被兩個鬼娃娃抓住。
回眸看去時,雲籮才發現原本空『蕩』『蕩』的寝室中早已積滿污水,而從地闆湧現的污水量,還在不斷增多!
随着周圍吹來的冷風,雲籮不可避免的嗅到污水散發的惡臭,就在她想要檔期手臂阻擋時,身前黑袍男子已經擋住她大部分視線,而他身上透來的清新之氣也占據了她所有嗅覺。
請收藏本站閱讀最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