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雯雯果斷吐出三個字,讓雲籮瞬間擡起眼眸。
但在她與沈雯雯驚訝對視時,對方已經迅速垂下眼睫,蹙緊秀眉。
良久之後,雲籮才聽沈雯雯淡淡如歎氣般描述:“我不但知道你可以見鬼,還知道你的體質可以辟邪。李教授曾經沒有完成《華南詭事》的創作,是因爲他在創作這本畫卷時,遇上了真實的恐怖靈異事件。讓你繼續完成畫卷,也是因爲他知曉了你的能力……”
雲籮一臉震驚的聽她完,完全不敢相信沈雯雯的法。
李教授知道?
李教授知道,所以讓她創作剩下的部分?
但之後的話,對于沈雯雯而言,卻是更加的難以啓齒:“你知道你剛去畫室時,李教授就在創作《華南詭事》嗎?”
面對沈雯雯的質問,雲籮無力作答。
她當然不知道這件事,那時候她除了埋頭畫畫,幾乎什麽事都不曾考慮。
但沈雯雯卻告訴她,整件事并不是她想的那麽單純,她被導師利用。
李教授是借她之手,完成了一本巨作。
“那年,我們剛上學。李教授在畫畫時,曾經被畫中借魂而生的厲鬼襲擊。救下他『性』命的東西,是你的畫作。”沈雯雯一邊着,一邊從旁邊的書架上,取下雲籮平時随手畫的一幅畫,指着畫中隐藏的鉛筆對雲籮,“就是這個标志,救了李教授的命。”
雲籮看着自己的簽名,此前一直沒有注意。
她習慣在寫“雲”字時,畫作祥雲的樣子,是一種自然而然形成的習慣,
似乎從第一次在畫作上簽名時,就是這樣寫的。
可沈雯雯現在卻指着這個印記,告訴她這個印記可以驅魔……
雲籮震驚,呆呆的瞪大雙眼,看着沈雯雯慢慢将畫作放下,坐在椅子上,沖她無奈輕笑:“我也是借着你的能力在保護自己。我……身體不好。”
沈雯雯欲言又止,但大概意思許雲籮卻是明白的。
她是想告訴她,這些年來幾度徘徊在生死線上,都是靠着她的能力保命?
雖然雲籮也不知道自己的能力是什麽,但這時聽沈雯雯破,心裏也漸漸意識到一些事。
回想曾經認識的十年交情,每個和她分開的假期,沈雯雯似乎都在醫院渡過。
難道,就是因爲這個原因嗎?
就是因爲假期時,彼此分開了嗎?
雲籮微滞,并不認爲這是利用。
相反,如果這樣對沈雯雯而言,可以緩解她的“病情”,她願意一直陪在沈雯雯身邊。
過了一會兒,沈雯雯又問:“你不想知道我爲什麽會夢遊,會離開寝室嗎?”不待雲籮追問,沈雯雯很快又道:“我身體不好,易近鬼。隻要和你分開,就會不自然的受到靈體吸引。”
“可是……”
沈雯雯知道雲籮想什麽,再次打斷她的話:“是,這次不同。這次你在我身邊,我還是……”
着,她幽黑的瞳孔便轉向花闆,望着上方被水迹浸透的部分,微微皺眉:“這次的靈體比之前的都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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