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保護了趙奇是嗎?”林清玄幾乎沒有懷疑,冰冷的指尖從我鼻梁上輕輕滑過,“以後不要再做這種事。你認真的時候不會照鏡子,永遠不會知道你最美的樣子,就是在這時候……”
實然,我沒有認真聽林清玄在什麽,何況他對我的話,算是無稽之談。
但他冰涼的手掌已經貼近臉頰,輕輕觸碰。
我立即回神,瞪着他道:“你不是在公共場合沒興趣嗎?!”
“唔,公共場合是沒有,不過這裏……”幽幽眼神環顧四周,林清玄貼在我耳旁輕笑,“夜深人靜,像荒山野嶺。我對荒山、野嶺之類的場合,無法自控……”
猶記得上次要将他扔到荒山野嶺時,他也曾經提出要把我一起留下的想法。
難道他真的喜歡待在荒無人煙的地方嗎?
推開他的肩膀,我繼續打量四周,他卻不依不饒的纏上來,抱緊我的雙臂:“我不喜歡被凡塵俗世打擾,兩個饒生活,對我而言,是最好的。”
“沒想過要孩子嗎?”
“最好不要。我隻有你,不想你分心。”
“林子,我剛剛提出的問題,隻是一個關于你的假設『性』問題。我是想問你有沒有要孩子的計劃,并不是暗指這部分計劃,參與者就是我,明白嗎?”
“不明白。”他靠在我肩上搖頭,“孩子是你的計劃,不是我的計劃。”
那麽,上次要和我有許多孩子的男人又是誰呢?
揮開他的雙臂,我繼續觀察環境。
林清玄無奈失笑,拉着我的手走到那塊石塊前,俯身從石縫中掏了掏,『摸』出一張紙條遞入我手中:“這就是你想要的線索。”
展開紙條,周圍路燈較遠,視線昏暗。
而且這張紙條存在的時間太久,已經被『潮』濕的『露』水侵蝕,紙張泛黃,筆記不清。
“這是誰寫的?”
“和劉佳佳聯系的人。”
“你怎麽知道?”
“就像我知道你的心事和想法。”林清玄淡淡一笑,“想不知道你喜歡我,對我來,很難。”
我對無恥的定義,是有一定限度的。
但林清玄顯然在不斷刷新我的下限,讓我根本找不到一個合适的詞,來形容他的表現。
而每一次,我認爲他已經觸及到我的底線時,他卻在不斷突破。
見我頭一次在無奈中保持沉默,他依舊氣定神閑的笑着對我:“或許不是喜歡,而是另一個詞……”
我立即捂住他的嘴,不想再聽他任何一句話:“如果今晚上你不想我爸爸媽媽待在一個房間,我勸你最好安分一點,不要挑戰我的底線。”
“他們最近周末才聚一次,你也舍得讓我去破壞氣氛?”
林清玄拉開我的手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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