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白無也過同樣的話,我一直不知道原因。
我并不認爲他做了任何傷害我的事,但在林清玄看來,似乎他曾經做過什麽,對我造成了極大的傷害……
如果要查清這件事,要麽等他告訴我,要麽旁敲側擊。
我想到了所有可能。
除非他和别的女人有過婚姻關系。
除非他和别的女人有過孩子。
除非我是某個女饒替代品……
除了這三種可能,隻有他曾經傷害過我的親人,才會令我感到受傷。
但林清玄不是不殺人嗎?
“好了,不談這件事了。”
既然他剛剛已經嘗試在開導我,我也沒必要再窮追猛打的讓氣氛繼續緊張下去。
抓住他的手,慢慢朝前邁步。
幾乎用力拖着林清玄走,聽見他低沉的聲音再次傳來:“是婚姻。”
渾身一怔,扣住他手腕的手指,不由自主的松開。
他和别的女人有過……婚姻關系?
不敢回頭看他那時的眼神,林清玄也沒有移動,依稀可以察覺到身後傳來的目光,那樣沉重。
“你從來沒有想過和我成婚,一次也沒櫻”
成婚?
他的意思是,我不願意嫁給他?
“你有沒有想過别的可能?”我忍不住回頭追問,“比如婚禮的細節太複雜,我不是不想結婚,而是不想有一個太繁瑣的婚禮?”
林清玄渾身一怔,不敢相信的看着我。
直到察覺到他當時驚訝的目光,我才意識到自己了什麽。
不管以前是怎樣的關系,但至少現在我們隻相處了三個月,其中還有一半的時間,他被我埋在了樹下……
我居然和一個相處不到一百的男人結婚的事……
呐!他分分鍾摧毀理智的本事,就不能讓我稍微冷靜一下嗎?
可是,到這件事又不免猜測,涉及婚姻的事,應該在于他曾經是否有向我求婚吧?
将探究的眼神投向他,很快理智回歸,又強迫着我不斷搖頭:“好了好了,不這件事了。我們回家,以後不許再這件事!”
“不許?一輩子也不許?”
我剛要否認,他就自嘲的笑了起來,帶着極度傷感的表情,長腿邁近。
我以爲林清玄想對我什麽,但他隻是目不轉睛的看着我,深邃眼底仿佛積壓着數不清的情緒,直至眼眶通紅。
這是把他氣哭了嗎?我吓了一跳。
很快他又笑了起來,盯着我的眼,徐徐宣誓:“沒有婚姻也沒關系,除非你厭倦,否則我不會放你走。”
——
世上最痛苦的人,永遠活得最清醒。
他們清楚的記得曾經發生過的每一件事,始終無法走出昔日的困境和牢籠。
有些事甚至來自于他們的誤解,如果不穿,他們誰也不會知道真相。
我看着林清玄,有些生氣,又有些想哭。
“要麽不提,要麽今晚就把所有話個明白。”
我瞪大眼睛的看着他,強迫自己保持冷靜。
但話至一半,他眼中早已顯『露』出後悔的神情,微阖雙眸,深吸一口氣反問:“方才……可會讓你厭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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