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爲什麽,我總有一種感覺,這些資料并不齊全。真實的死亡名單,絕不止手中這54份宗卷。
按照時間順序,所有身着嫁衣、被活活燒死的受害者,最早可以追溯到1981年。
但1990年之後,就再沒有新的死者出現。
而白無告訴我,這個數據強調的,是19年一周期,或許趙奇并沒有發現這個線索。
但事實證明,這個周期和我們常的農曆有關。
19年循環一次,又間隔19年再次發生。
據他推斷,第一起事件發生在很早很早以前,隻是在案卷記錄上絕找不到記錄。
“那麽,要通過什麽方式去尋找真相呢?”
在我的追問之下,白無猶豫着回答:“或許,在夏商周之前,也不會有人用甲骨文來記錄這樣一起死亡事件吧?”
聽他這麽,我頓時松了口氣。
直接鎖定的時間,距離現在的我們是如此久遠,趙奇又怎麽可能通過案卷調查,找出事實真相呢?
但10月15日那晚上,我卻接到了廖倩打來的一通電話。
晚上9點左右,她突然問我是否在家居住,讓我有些困『惑』。
“瑤瑤,我晚上不想住寝室,最近能住在你家嗎?”
聽出廖倩驚慌猶豫的口吻,我立即好奇追問:“怎麽了?”
是和室友生活得不愉快嗎?
廖倩深吸一口氣,很快回答:“如果方便,到你家後,我再告訴你吧。”
挂上電話,我看着霸占電腦和椅子的林清玄,正在滑動鼠标、翻閱新聞。
想了想,終于下定決心,将鉛筆裝入石棺,帶去爸爸的工作室。
他嗖的一下就跟了上來,深眸困『惑』的看着我。
我擡眸沖着他微微一笑,沒有告知原因。
但至少今晚,我絕不會再被他渾身傳來的冷意給凍醒了!
——
9點半左右,我在興大校門口看見廖倩帶着随身背包的身影,在夜『色』下跑着走近。
見到我之後,她俯身撐着的膝蓋,大口大口的喘氣,似乎在來的路上,跑得有些急。
但廖倩就讀的郵電大學也在大學城,距離興大并不是很遠。
我困『惑』的扶住她癱軟的肩膀,皺眉詢問:“怎麽了?什麽事這麽急啊?”
緩過氣,廖倩沒有立即回答,緊緊拉住我的手起身,徑自往校園裏走。
我幾乎一路被她帶動,滿眼困『惑』的看着她嚴肅緊繃的白皙臉頰。
昏暗路燈下,她薄薄的紅唇緊抿在一起,目不斜視。
如果不是她走錯路,我根本沒有意識到她心事重重,注意力不集中,連忙頓住腳步,示意她不要繼續向前:“倩,這條路不是去我家的……”
種滿常綠青的校道上,不少學生人來人往。
廖倩終于停下腳步,回眸看我,秀眉緊蹙,眸光閃爍不定,顯得有些焦慮:“瑤瑤,上次發現在琳身上的事,是明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鬼嗎?”
我愣了一下,不明白她爲什麽會提到吳琳的事。
眉頭漸漸皺緊,聽廖倩垂眸繼續下去:“我看見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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