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奇怪啊……
之前看背影,就覺得白無和林清玄有幾分相似,還直接認錯了他,以爲當時站在爸爸工作間裏的人,就是林清玄。
現在,我居然覺得他們連表情也十分相似。
難道是我太思念林清玄,才會産生這樣的錯覺?
想了想,我決定立即接他回家。
再這樣下去,恐怕今晚做夢也會夢見他了!
-他的顧慮-
洗完澡,回到房間。
我想找出上次表哥從泉州帶回來的雪紡裙,穿去見林清玄。
但回到卧室時,他就靠在房門左側的牆壁上,突然伸手将我拉了進去,砰地一聲關上房門。
“林子?誰帶你回來的?!”
我滿臉震驚的看着他,淡漠的目光不着痕迹的從臉上劃了去。
有時候覺得他『性』情冷淡,孤傲中透『露』出拒人于千裏的意味,卻偏偏喜歡擺出一副玩世不恭的輕狂,事實上,卻是一個從骨子裏都透着清冷和驕傲的人。
我和他是同類,這一點我感覺得到。
可看見他此刻的神情,修眉輕鎖,垂眸深思,像誰家遺棄的狼狗,正等着主人上前安撫……
不由自主的上前,像在夢中看見的那樣,我緩緩伸手去碰他勁瘦的臉頰,感覺冰冷的溫度一陣陣穿透掌心。
林清玄微微一怔,沒有擡眸,但視線所及之處卻讓人尴尬無比。
“看什麽啊……”
低頭整理身上白『色』背心的領口,不知何時他的右手已繞至腰側,突然伸手一攬,将我納入懷鄭
要抱也沒什麽,但他爲什麽一直盯着這裏看啊!
擡手給了他一巴掌,我也不是真的想打他,隻是他三番兩次、明目張膽的耍流氓實在可恨。
不料舉起的右手立即被他緊握,在我驚訝之時,他突然發力,擒住我的手腕朝他甩了過去。
啪的一聲脆響,他用我的手給了自己一記耳光。
我被這一幕吓得腦中空白,見他還想借我的手繼續自虐,便立即抽了回來:“你有病啊!”
擡眸,他望着我笑:“你雍藥』嗎?治療悔不當初、寝食難安、煎熬心酸、相思成災、思念成疾的『藥』,有嗎?”
他一邊着,一邊步步『逼』近。
眼中明明帶着燦笑,神情卻透『露』出危險的意味,『逼』得我不斷後退。
腳下一滑,林清玄再次伸手攬住我的腰将我撈了回去。在我始料未及時向後邁了一步,徑自跌坐在床上被他抱入懷中,目瞪口呆的看着他解開我頭上裹着的浴巾,動作娴熟的幫我擦拭濕漉漉的頭發。
從未被人這樣珍視。
就算有,我也忘了。
擡頭看他一眼,我緊抓着他的肩頭衣料問:“爸爸帶你回來的嗎?”
林清玄笑了笑,耀眼的眸光像海水般圍困着我:“齊教授會讓像我這樣的禽獸,爬上自己女兒的床嗎?”
他的手掌很自然的貼着我的臉頰摩挲,将濕漉漉的頭發全部繞到腦後用浴巾包緊擦拭:“是白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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