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有他在,我就能夠冷靜理智的應對所有危機。
現在,最要緊的事就是接他回家。
想到這件事,我就開心極了,加快腳步跑下樓梯,卻被趙奇追了上來:“我送你回去。”
夜『色』下,他偏頭看來的目光暗得發沉。
想到符紙還在他車上放着,我也沒有拒絕。
“我不會驅魔,留下也幫不上什麽忙。”像是刻意在解釋什麽,趙奇一邊拉開車門,一邊打量四周,“這裏晚上很少有出租車經過,你一個女孩子回大學城不安全。”
“嗯。”
-絕命逃亡-
沒有反駁,上車之後就将白無交給我的那張符紙放回了口袋。
在趙奇駕車駛出一段路後,我又朝着窗外那棟老樓看了一眼,微微皺眉:“明早上我給你一些符紙吧。”
他再度偏眸,語氣低沉而疑『惑』:“不是不會驅魔嗎?”
“我是不會畫驅魔符紙,但其他人會。”想起上次在倉庫前,對準劉晶媽媽額頭、憑記憶随手而畫的古怪咒文,我又皺了皺眉道,“我似乎也會畫一些,不過不是單純驅魔的路子,像是滅魂,又像是封印……”
結合咒文鉛筆上留下的古怪字符,再聯想林清玄的魂魄被困筆中,應該可以推斷出前世我所學的法術,都是絕魂封印一類。
再者,林清玄曾提到我擅長的,是淩駕于邪靈怨氣之上的詛咒……
相比驅魔日記中提到的封靈術、驅魔術、新五行法……
我的法術類别反而更接近黑巫術、邪術……
——
“怎麽不排斥驅魔了?”趙奇硬朗的聲音突然闖入耳中,我立即回過神,用餘光瞄到他投來的幽暗目光,“上次劉晶的事,你行動起來很猶豫。但今晚……”
他頓了頓,神情難測:“你的神情很悲壯,像是不想滅了她們的魂魄,卻不得不這麽做……”
“是不是孫雪的事,讓你想起了吳琳?”
趙奇連了三句,前面兩句都對,但我和孫雪認識時間不長,在我心中,她怎麽和吳琳相提并論?
但第二句話卻讓我想到了很多。
似乎許多年前也有一個女孩對我過同樣的話:“那樣做,會死很多人……”
我當時是怎麽的?
“如果他們死了,人世間其他事還會與你我有關嗎?”
聲音帶着撕裂的凄涼,和我話的年輕女人臉上也『露』出哀莫大于心死的感傷。我看着她的臉像柔水一樣化開,清淺卻悲痛至極的神『色』,仿佛一把厲刀從心間劃了去,攪痛了血肉:“是啊,那樣活着,還不如死了……”
身旁趙奇還在看我,見我不話,細長鋒毅的眉角再次緊蹙。
我連忙回過神來,定定看着他道:“以後有類似的事件發生,都可以告訴我。”
不能讓其他人發現,殺人筆仙的事與我有關。
“我可以協助警方鏟除所有企圖害饒筆仙。”
讓它們徹徹底底的消失,永遠不暴『露』真相才是我必須去做的事。
——
趙奇沉默着不話。
不多時,警惕的目光便朝四周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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