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上電話後,我眼睛發酸的看着近處屬于吳琳的墓碑,一時感慨至極,忍不住落下淚來。
“琳,對不起。”
“我不知道是因爲我,才會發生這樣的事。”
“你也是傻,明知道會引來危險,爲什麽還要因爲好奇去請筆仙呢?”
“不過你放心,如果白無的是真的,隻要有那麽一絲希望,我也會想辦法,将你重新帶回這個世界,絕不會讓你離開太久。”
“相信我,好嗎?”
——
8月底,開學報到,入校軍訓。
必須渡過的難關,又一次出現在眼前。
有整整20的時間,我必須待在學校宿舍,配合軍訓的所有制度和檢查,和新室友們生活在一起。
這也就意味着,我又要過上躲着她們洗頭、洗澡的生活,避免被任何外人看見我額頭上那道醜陋的傷疤……
——
我被分到了女生宿舍3棟607室,同寝三位女生和我一個專業——興大心理系。
睡在對鋪的女生個子很高、身材偏狀,皮膚黝黑,來自南方的一座城市,名叫孫雪。另外兩名室友來自北方,眼睛大大的名叫楊詩,相貌溫婉的名叫莫慧春。
經過吳琳的事,我有些封閉的不願多交朋友,開學第一晚上就将高中用過的蚊帳和窗簾布挂在了床鋪上,徹底将自己隔絕。
除了楊詩成像個傻大妞似的沖我微笑,孫雪和莫慧春對都是我淡淡的,不怎麽和我話。
9月1日那晚上,我接到思思打來的電話,便走到宿舍門外的走廊上接聽,聽她不斷和我抱怨工商大學的宿舍環境。
自從知曉衛妍的經曆後,我對工商大學的印象十分不好,抱着同仇敵忾的心态,聽思思神神秘秘的對我:“瑤,我要告訴你一件事,你聽後,可千萬别害怕。”
“什麽事?”
“我聽我爸的,前段時間有個男人死了,一家慘死,不知道怎麽回事。不過那個男人以前也是讀的商大,好像還和什麽案子有關。”
聽到這話,我心裏不免咯噔了一下,很快又聽思思繼續道:“和一個女孩的死有關,欺負了她,『逼』得她跳樓『自殺』。你好巧不巧,我現在住的寝室就是那個女孩生前住的寝室,聽鬧鬼呢,也不知道我現在睡的這張床,是不是也是她曾經睡的那張……”
“不可能。”我想也不想便答,“死的那個女孩,根本不可能害人。”
“你知道?”
“你也知道,衛妍啊,就是吳琳的碟仙胭脂。”想到此處,我便将衛妍和趙鵬之間的事,徹徹底底的告訴了思思,“你,像衛妍這樣的女孩,會去害人嗎?”
思思聽後,十分中肯的回答:“嗯,你得對。我也聽那個女孩名叫衛妍,還聽爸爸他們那個趙鵬死有餘辜。當年案子沒有判下來,是因爲上頭壓着。趙鵬家有錢呢,他爸爸好像是什麽省的明星企業家,爲了給他脫罪,沒少羞辱衛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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