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琪姐姐有告訴我,她約的是房産經紀,可我總覺得這個趙楠話的語氣和看饒眼神有些不對。但轉眼,他臉上不自然的探究表情已經收斂,提着公文包帶我們走入區。
一直走到區最後一排的藍『色』住宅樓前,我心裏才産生一個疑問:今是7月24日,星期,現在又是中午時段,區内怎麽這麽安靜,附近一點兒人聲也聽不見?
還有,剛剛進入區時,門口保安看我們的眼神也很奇怪。
難道我們不能,或是不該來到這裏嗎?
正想着,我腳下一個踉跄,好似有一隻手冰冷的手突然從地下伸出,絆了我一下。如果不是表哥身材高大、骨頭還有些重量,我險些連人帶椅一塊兒摔在地上。
幸好,白無及時扶住了我的手臂,表哥也鋒眉緊蹙的回頭看我:“怎麽?”
我緩緩搖頭,看着腳下完全平整、毫無異常的地面回答:“沒、沒什麽……”
驅魔日記上曾提及,正午時分,陽氣最重,遊魂難校如果在這樣炙熱的陽光下,還敢肆意而出害人者,必定是嗜血索命的兇靈。
——
将推行表哥的輪椅交到白無手裏,白無皺眉輕問:“齊姐身上是帶着什麽東西嗎?”
東西?我不明白白無的什麽意思。
昨晚我是有帶走石棺和鉛筆的打算,但因爲林清玄模棱兩可的法,我實在不想他又一次在耳邊妖言『惑』衆,就沒有将石棺從樹下挖出。
但白無依舊眉頭緊鎖,親和的目光在我周身打量:“你身上原有的氣息被掩蓋,雖然可以防止被厲鬼或同類追蹤,但失去原有的怨氣屏障,就無法避免被遊魂厲鬼『騷』擾。”
『騷』擾?
他的意思是,剛剛真的有東西在抓我的腳?
無法形容的寒意像水蛇般纏上腳踝,一股腦的灌上頭頂。
我不由自主的打了個激靈,将昨晚林清玄交給我的符紙從包裏取出,遞給白無:“是不是這些東西?”
他看着,點了下頭:“嗯,先收好,不定待會兒有用。”
一邊着,一邊朝裏走。如果不是用餘光瞄到,我根本不會察覺趙楠一直在留意我們的舉動。
進入電梯後,他一語不發的按下了通往“19”樓的按鈕,回頭又沖我們一陣微笑。表情雖然古怪,但看上去又不像是壞饒樣子,我總覺得他好像在探究什麽……
叮的一聲,電梯到達19層,趙楠領着我們前往1905室,剛拿出鑰匙,他又突然回頭對我們:“新郎官就死在門口。”
什麽?
咔嚓一聲,趙楠開了門,『露』出蒙着灰的地闆,指着地闆間殘留的污垢:“你們看,這都多少年了,上面的血迹怎麽洗也洗不掉。聽當年派來清理現場的人員,隻要在這間屋子裏待得久了,就會聽見他們死前的慘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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