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有人提出瑞城是發源地的法。”随着趙奇幹脆的聲音,我心頭一跳,他鋒眉緊蹙的展開一張地圖,平鋪在辦公室内的木質長桌上,扯了扯衣領,一副疲倦至極的樣子,伸手指着地圖上的某個地點對我和白無明,“這裏,白崖山附近,出現鄰一個用鉛筆殺人後『自殺』的女人。”
聽到這樣的法,我自然想到了白崖山山下的石陵,一時暗叫不好,連忙轉移話題:“趙警方,其實我們和警方一樣能力有限,能保住吳琳的『性』命,是因爲在筆仙正式展開追殺前,出現的隻是屬于它的怨氣殘魂。像今晚七日時限一到,像我們這樣會點兒法術的……其實,也救不了人。”
我不想讓任何人從白崖山附近命案聯想到石陵,再從石陵聯想到爸爸和顧叔叔。一旦事情陷入無限循環的地步,遲早我們家和整個顧家都會被牽扯其中,即便不被缺作槍把子使,也會引來無數威脅。
蒼白的燈光下,趙奇微微擡起眸光看我:“我覺得你可以。”
我愣了一下。
“簡命師也認爲你可以。”一邊着,一邊就将吳琳留下的日記遞入我手中,趙奇審視着,“鬼怕你,你應該擁有生可以驅魔的體質。”
對于這件事,之前不是沒有懷疑,可這話一旦從趙奇口中出,接下來即将發生什麽,一切不言而喻。
“這本日記是在南江碼頭一帶找到的。”驚訝中,我聽趙奇作出進一步解釋,“吳琳和肖筱在失蹤後,被困在了同一個地方。”
他看着我,想起我之前放棄肖筱和劉晶的舉動,眼神再次變得不耐:“還是你自己看吧,吳琳在日記裏提到許多和你有關的事,像她們這樣的靈異愛好者,通常會有記錄不尋常事件的習慣。可惜‘鬼牙’那邊沒有找到任何有利線索,隻有她們的日記上還有一些線索可查。”
“你們找到真的‘鬼牙’了?”
趙奇沒有立即回答,依舊用尋思探究的眼神看着一旁正在觀察地圖的白無,微微皺眉:“過幾,我帶你單獨去見他。”
單獨。
這不是擺明了不允許我帶上白無嗎?
——
這些,我認識了許多人,也遇到了很多事。但在這許許多多的陌生人中,隻有初次見面的白無給我一種難以解釋的信任福還有那位和警方合作的簡命師,可親的态度就像從看着我長大的阿姨,交流起來不像咄咄『逼』饒趙奇那樣,令人無所适從。
坐在旁邊的椅子上,我打開了屬于吳琳的藍『色』日記。
其中有好幾個地方,已經被趙奇用書簽特意隔出,似乎裏面包含着某些重要線索,讓我不由自主的優先翻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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