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老闆将視線轉到屏幕上,一個四十歲左右風韻猶存的白人美女,出現她的眼前。
“boss人已經帶到了,誰負責與我接收。”
“将他弄出來吧!讓我們客人見識一下,我們的熱情。”boss是一個冷美人,哪怕說話時,都不帶一絲笑容。
“是!”老闆轉身對着手下一擺手,這些隊員接到命令,急忙下車,在一衆人等驚異的眼神中,打開車箱門,裏面滿是一米見方的紙箱,并沒有什麽犯人。這些人跳上車,一層層将紙箱卸車,漸漸露出裏面鋼鐵制成的房間,整個房間由十多厘米厚的鋼闆制成,前後左右僅有一個半米長的小窗,窗口用兩指粗的鋼筋焊成,連一根手指都伸不進去。
隊員拿出三把鑰匙,依次在防盜門上三把鎖打開,露出裏面兩米見方的保險箱,保險箱兩側各被鑽出一個小孔,供人呼吸。
車下總部的所有人員,均張着大嘴看着這一幕,他們完全無法想象,裏面到底是個什麽樣的怪物,值得老闆這麽慎重,想想boss新收的那個黑人小弟,兩米的身高已經夠恐怖的了,完全是基地第一,也沒這麽慎重,他們實在想象不到裏面的是什麽人物。
随着複雜的操作,保險櫃門發出當啷一聲,緩緩的打開,衆人伸個脖子向裏面望去,三寸厚的保險櫃門,發出吱嘎的響聲,随着光線的射入,裏面的景物漸漸清晰,一個身材不高,也沒有誇張的肌肉,長相有點小帥、年輕的有些過份的平凡青年,仿佛一個鄰家男孩,出現在衆人的面前,這個青年穿得破衣爛衫,雙目緊閉,坐在鋼椅子上一動不動,雙手雙腳脖子腰,紛紛被鋼制圓環固定,就連臉部都有一個鋼口罩,鎖得嚴嚴實實的,仿佛一座雕像,看起來毫不起眼。
突然,葉念狼一睜雙眼,所有人吓了一跳,向後疾退一步端槍戒備,将黑人魯卡暴露于前,他神色鎮定的站在原地,沒有絲毫動搖,隻是瞪大一雙牛眼,狠狠的望着葉念狼,顯然他對這個家夥,比自己還誇張的待遇有些不服氣。
葉念狼在黑暗寂靜憋悶的小黑室裏,已經連續待了不知多少時間,慢長的等待,密閉的環境,要不是他待過小黑屋,這一次還真有些不适應,不過心神沉侵在太極的修習中,似醒非醒物我兩忘,這一天的時間也不算太寂寞。這保險門一打開,光線直射眼簾,将他從這種狀态中驚醒。
首先看到的便是一群人,從端着槍警惕的看着他,放眼望去人還不少,還有無數把黑洞洞的槍口。接着就幾個持槍兇徒,一起跳上車,給他一道一道解鎖,然後押着葉念狼從車上躍下。
葉念狼手上綁着造型先進的電擊手拷,腳上戴着半米長腳鐐,手拷與腳鐐有一根鎖鏈相連,想要擡手撓撓頭都不做不到,行動起來極爲不方便。
隻能從村口一步一步的向裏面挪去,至于身後的押解人員,則耐心的跟在他後面,這要是普通刑犯,他們早就一槍托砸上來了,但是也許葉念狼的出場方式太驚人了,雖然看起來很平凡,但是他們的暴脾氣愣是沒敢發出來。
葉念狼一步步的向村裏走去,兩邊盡是惡意滿滿的視線,每到一處這些人槍口,總是不經意的指向他,企圖給他造成一點壓力。可惜他們失望了,葉念狼雖然走的不快,但是卻昂首挺胸,一副理直氣狀的樣子,直接向村内走去。
一進入村口,葉念狼沒走多遠便停了下來,因爲在他的面前四五米遠的地方,橫着一排破衣爛裳的陌生人,這些人跪在地上,全身傷痕,一臉絕望的看着他,身後整齊的站着一群娃娃兵,舉着槍準備射擊,有白人、黑人、黃人人種複雜。
當葉念狼停了下來,娃娃兵身邊一個兇徒,手臂一放,随着一聲指令,娃娃兵們露出猙獰的笑容,毫不猶豫的勾動扳機。
“呯呯呯……!”随着一聲聲的槍響,俘虜毫無反抗的挨個被幹倒,子彈穿透胸膛,鮮血飛濺到葉念狼的身上臉上,但是他并沒有動搖,隻是目光沉靜的望着這些可憐人。葉念狼并不是聖人,對于這些外國的老百姓,哪怕心中有解救他們的念頭,但是也得先看看,自己有沒有這個能力。葉念狼憑着過人的感應,早就發現自己周圍有幾百個嚴陣以待的兇徒,無數的槍口一刻不離他的左右,相信隻要他敢做出什麽引起誤會的舉動,恐怕第一時間就會被打成篩子。
一排俘虜輕而易舉的被幹掉,兇徒們收回槍口,得意的看了葉念狼一眼,目光閃着兇殘的光茫,挑釁的打着口哨,大聲的嘲笑着葉念狼。
葉念狼被濺的滿臉血沫,血腥味讓他想起了,小時候捕獵的食物,一口咬住咽喉,頓時滿嘴的血水。之所以想起這些,完全因爲他餓了,又是一天米水未盡,時常的饑餓,讓他的肚子裏空落落,忍不住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角周圍的血珠,表現的比這些人還要兇,周圍的哄笑頓時一靜,吃驚的望着他,看來這個下馬威失敗了。
黑人魯卡這時走了上來,蒲扇的大手掌,一把扣在葉念狼的頭頂,大眼冷冷俯視着他,不屑的說道:“跟我走吧!最好老實點兒,不然我的拳頭,就問候你的。”
“把你的手松開。”葉念狼從沒有被人如此對待過,冰冷的看着魯卡警告道。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