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嘩啦~!呯!”片刻的功夫,樓上的人已經全部走光,接着忽然從樓上,隐隐傳來摔砸東西破碎的聲音,開始聲音還不算大,但是随着時間的推移,這種聲音越來越清晰,且到處都是。
“嘩啦!”突然一聲玻璃摔落在地的聲音響起,吓得這個男子,混身一抖,滿面蒼白,絕望的看着外面一地的碎玻璃。緊接着樓上的玻璃,開始如下雨似的,不斷落下,就這個頻率,可以想象這座豪華的酒店,現在應該連一塊完整的窗戶都沒了。就這個檔次的裝修,想要重新修複,看來這裏的老闆是要出一次血了。
戰士們的執行力果然夠強,憑他們的強健的體魄,搞起破壞來,真是如虎添翼,片刻的功夫便已經砸到一樓,隻見他們不知從哪兒弄來的錘子,斧子,一個個滿臉舒爽的走了下來,看來是砸的很爽,真是砸一砸有益身心健康,一個發洩的好途徑,這場面看的葉念狼與野狼心中一動,忽然湧出想要上前幫忙也來幾下的念頭。
“嘿!我說那個兵,牆就不用砸了,砸倒了再把咱們壓在裏面怎麽辦。”這些士兵分散在四處,砸的十分仔細,甚至有個士兵,找不到下手地方,竟然開始拆起了牆面,少校見連忙阻止,哭笑不得的說道。
而那個男子這時已經完全絕望,失魂落魄的坐在地上,口中喃喃自語,不知在說些什麽。
“住手,你們怎麽敢砸我的店?再不住手,我絕饒不了你們。”就在這時,從外面傳來一聲怒喝,接着急促的腳步聲響起,從外面急匆匆走進來一個中年男子,這個人一副成功人士的打扮,走起路來鷹視狼顧,細長的雙目充滿了戾氣,一看就是個枭雄似的人物,他的身後跟着四個身材高大的保镖。
絕望的男子,看到這個人眼睛一亮,重新恢複了精神,仿佛找到了主心骨一樣,一個高蹦了起來沖到來人面前,一臉委屈的沖他哭嚎道:“哥,你可要救救我呀!這些人太不講理了。”
少校等人聞言心中一怒,本來以爲給他一個教訓就行了,沒想到這人死不悔改。到了這時還不忘搬弄是非,看來還是沒有吃夠教訓。
“啪!”一聲脆響,來人狠狠給了這個男子一個嘴巴,将其抽倒在地上,赤紅的雙目,兇狠的望着他,顯然已經怒極。男子嘴角帶血,捂着面頰,驚愕的望着他哥。
“錢多,我錢貴怎麽養了,你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家夥,你的事回頭再跟算。”說完錢貴狠狠瞪了他一眼,尤不解恨,在錢多身上踹了一腳,這才跨過他,來到少校等人的面前。
他狠戾的眼神,在少校一行人身上盤旋了一下,掃到王嘉倩麗的面容,眼中閃過一絲驚豔,不過到底是個見過世面的,瞬間又控制住了情緒,他心中有了一絲明悟,自己這個弟什麽品性他最了解,看來這次是踢到鐵闆了。
接着錢貴的眼神,在葉念狼與野狼的身上一掃而過,兩人太過普通,沒有引起他的注意,停在了虹哥身上,看到他的雙腿,皺頭不禁一皺,頭海中仔細搜索了下,但是仍沒有想起,有什麽失去雙腿的大人物,是能夠調動部隊的。他接到消息一路趕來,跟本沒有時間,了解詳細的情況,隻能跟據現在作了一個簡單的判斷,不過還是有些一頭霧水,不明白自己得罪了哪路大神。
“鄙人錢貴,是這裏的老闆,不知幾位是?”錢貴強忍着怒氣,故作平靜的對軍銜最高的少校,一拱手說道。
“我們是誰不重要,我已經給過你們兩次機會,隻要道歉我們就不計較了,但是現在我很生氣,所以我改變主意了。”少校看着錢貴的作派,心中十分不喜歡,于是冷冷的說道。
錢貴聞言心中咯噔一下,看着裝備精良的戰士們,嘴裏有些發苦,心中不禁大罵這個弟弟,就會給他惹禍。
“我想這裏面是不是有些什麽誤會,再說不管怎麽樣,你們随便闖入我的店内,損壞我們老百姓的财産,打傷人員,這恐怕有些不妥吧。”錢貴有些心痛的看着滿地的碎片,一地的傷員,不滿的威脅道,這可是真是滿地找牙了,所以他隻能寄希望于,這些人顧忌影響,警告一下能夠收手。
自從他靠着坑蒙拐騙,好不容易才弄下這麽大的家業,一路平步青雲,手下一票小弟跟着他混,可謂春風得意,一般人真不敢惹他,上檔次的人又瞧不上他,時間長了,讓他越來越目中無人了。自從上級打擊黑道,在這一片地界,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他再沒有吃過這麽大虧,因此今天這出,怎麽能讓他咽下這口氣,語氣不自覺的帶着威脅。
“誤會到是沒有,但是我懷疑你們這裏,與境外勢勾結,企圖對我軍戰士不利,襲擊軍人,侮辱戰鬥英雄。這裏軍事管制了,我們要徹底搜查,如果你不配合,這地上的人說不定就有你!”少校一副公事公辦的表情,冷冷的說道。
錢貴聽到給他安的這些罪名,汗唰的一下就流了下來,他隻是個小角色,哪能承受這種罪名,光最後一條就夠他受的了,通過這些事他再笨也算明白了,得罪輪椅上那位,才是今天的主因,本以爲是什麽大人物,沒想到是個戰鬥英雄,這下子事可不好辦,不管是公了還是私了,他都占不到一點理來,這下麻煩大了,捅了馬蜂窩了。
驚吓過度的錢貴,語氣一變,态度立刻軟了下來,讨好的說道:“誤會,誤會,我們就是一個小民,怎麽可能犯這種事兒,這可是天大的冤枉呀!我都不知道什麽情況。”
少校冷哼一聲,心中暗想自己也不能真給他們定個罪名,看來還是要給他個台階下,不過就要看他通不通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