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真的有人嗎?會不會弄錯了。”時間一長,衆人的耐性漸漸磨光,刀熊壯着膽子問道。
“閉嘴!現在所有人給我報數,”骨貓狠狠瞪了刀熊一眼,限不能給他一槍,接着他大聲的指揮道。
“是頭,毒牙。”“海膽”“刀熊……”當所有報完名後,發現竟然少了三人,這下就是再笨的人也發現了不對。
“他們三個哪去了,有誰知道?”骨貓這時報着僥幸心裏大聲問道,可是所有人都靜了下來,不知該如何回答。
“該死,誰,誰在這裏給我出來。突突突……”骨貓激動的端起ak,就向四周掃射,激烈的槍聲在空曠的山林中回蕩,驚起無數的飛鳥。他想不明白,計劃如此周詳,怎麽還會有人追了上來,他們是如何找上來的,能夠無聲無息的,幹掉他三個訓練有素的手下,必定是華夏軍隊無疑,而且還是突擊隊,不然他的手下可不是吃幹飯的。
葉念狼躲在一個坡角處,身體緊靠山坡,幸虧躲的及時,晚一秒子彈就不是從頭頂,嗖嗖飛過了。
骨貓這個家夥就算掃射也不是盲目的,挑幾個地形适于隐蔽的地方,集中火力射擊。葉念狼正好倒黴的躲其中的一個地點,差點中了流彈,他已經感到,想要再輕松的襲擊敵人,已經不可能了。
這時指揮廳内所有人,也是爲葉念狼,捏了一把冷汗,經驗豐富的李淩等人,這時也是緊皺眉頭,他們現在縱有千般本事,也是有勁使不上。
“現在所有無線電保持靜默,葉念狼不主動聯系,這裏絕對不準主動聯絡,關鍵時刻,不能讓他分心。”總隊長嚴肅的說道。“是”
“頭,這麽一直等也不是辦法,我分析敵人的數量,一定不多,不然早與咱們直接開火了,敵人最多不超過三四個,這樣一來,咱們還是有機會消滅他們的。”
“那好聽你的,咱們撤退。”骨貓向着其他人一擺手,輕聲的說道。
“沙沙”這些人不敢遲疑,便保持着戰鬥隊形,開始小心翼翼的向前移動,漆黑的夜晚,未知的敵人,早讓這些人的心提了起來,如果不是受過訓練,早就不知亂成什麽樣了。
“救命,有人嗎!快來救救我。”就在衆人小心的撤退之時,一直很老實的那個白人美女,突然大聲的求救,在這種緊張時刻,頓時觸動了,毒犯那根緊繃的弦,負責看管她們的手下,怒聲大罵,槍托狠狠的砸向她,可是這個女人,不知爲什麽瘋了一樣的掙紮。
“你在幹什麽,是想害死我們嗎,我他*的一槍崩了你。”骨貓怒氣沖沖的對他說道。
這個手下對骨貓極爲害怕,見到他生氣,再也顧不上其他,擡手便在這個女人的後脖,重重的一擊,這個白人美女應聲而倒,另一個負責看管人質的手下,見到這一幕,生怕這個女人也發瘋,便也一槍托将其擊暈,兩人将其扛在肩上,繼續撤退。
葉念狼看着即有些着急,又有些頭痛,不敢冒然開槍,毒犯手裏有人質,看來不能亂開槍了,憑自己這個槍法,再一不小心亂槍打死人質可麻煩了。
看着他們撤退的隊形,葉念狼心中一動,這些人隊伍有拉得有二十多米長,也有許是個機會,于是順手從兜中掏出一顆手雷,在手中掂量了下,大概有半斤重,距離敵人五十米,心中默默估算了一下。其實在林中手雷并不好扔,全是障礙物,而且視野又不好,這要是扔在樹上彈回來可就悲劇了。
葉念狼全神貫注看着毒犯撤退的路線,直到某一刻,最後三人突然出現在視野,直線距離暢通無阻,沒有任何樹木阻擋。他突然挺起上半身,手雷向着三名毒犯中間位置,奮力一扔,又順勢卧倒。一個黑色圓球,在夜色的掩護下,準确的落在三人的中心,一聲輕微的落地聲響起。
隻聽遠處的毒犯,驚恐的叫道:“有手雷!”
“轟隆”爆炸聲響起,三名毒犯毫無幸免,被炸飛了出去,所興其他人警惕心很強,在有人喊道手雷時,便已經分散開來,迅速卧倒,隻有距離最的三人,倒黴被炸,兩人直接身亡,一人身受重傷,躺在地上呻吟,看來也是活不長了。
“好,幹的好,”這時指揮廳内,所有技術員與參謀們,高聲贊道,氣氛頓時火熱起來。經過這幾個小時,這些人已經迅速适應了,這種血腥的場面,可以面色如常的大聲叫好,畢竟不是在現場,就當電影看,還是可以接受的。
“這個小家夥不錯,手雷扔的真準,有我們參加自衛反擊戰,那會的勁頭,現在扔手雷這個項目,也就大部隊練練而已,沒人再将這個當爲重要項目練習了。”總隊長松了一口氣,開心的說道,神色間對葉念狼越發的欣賞了。
而李淩則是雙目放光的看着屏幕上,冷靜如初的葉念狼,挖牆角的念頭,越發的堅定。
“哒哒哒……!”不甘被動挨打的毒犯,開始瘋狂的反擊,死亡如此接近,再不做些什麽,他們會被這種看不見的死亡壓力逼瘋的。
于是他們三三二二形成小組,向四面八方瘋狂掃射,同時手電筒一閉,光線頓時暗了下來,伸手不見五指,黑夜中僅能見到,一道道火線,吞吐不定,向外噴射出無數的光線。
這些人的位置是一個小小的山包上,葉念狼扔完手雷,便翻身從山坡滾了下來,開始全力奔跑,迂回到山包的另一面,小心的順着槍聲,又摸了上來。
這時的毒犯,爲了不被手雷一網打盡,隊形變得很散,方面幾十平米内,每一個粗壯的樹下,都躲着一個毒犯,他們警惕尋找着敵人,不敢多發出一絲的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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