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裏最不舒服的便是路洪宇了,其他三個人都是新兵,就他一個人,自然不受待見,而且還有一個分分鍾幹掉他的葉念狼,自然住得不怎麽舒服。他覺得這是米隊長故意整他,每天真是提心吊膽的。
巡邏過後三個新兵在一塊玩,而路洪宇則是悲催的,找個地方畫圈圈,就這樣一天天過去,生活又回歸了平靜,直到半個月後的某一天。
從原始森林一側的江邊方向,過來了一群不速之客,這群人,年紀在二十到四十歲都有,他們個個身材魁梧,長相兇悍,看其動作像是經受過,嚴格訓練的樣子,而且其中還有兩個女性。
這群人的領頭外号骨貓,他一身迷彩裝,個頭不高其貌不揚,長的瘦骨嶙峋,唯有一雙細長的雙目,閃爍着陰狠狡詐的光茫。
這個家夥帶領這些人,乘坐汽艇一踏上岸邊,便交叉掩護,快速隐蔽了起來,緊貼着灌木叢,鑽入林中,消失的無影無蹤,動作迅速幹淨利落,整個過程無聲無息。
這些人前腳剛從河邊離開,不遠處草叢中,一個不起眼的土包突然抖動了一下,露出一張臉,這張臉滿是黃綠相間的迷彩,毫不起眼,僅有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目光炯炯有神,顯的格外顯眼,他先是警覺的向四周看了看,沒有發現什麽情況。
接着土包突起,從中鑽出一個身着,作戰服的軍人,他先是抖了抖身上的土,扔掉身上的僞裝網,拉動手中的突擊步槍槍栓,迅速的向林中跑去。
這個軍人一進林中,便舉槍戒備,摸索前進,剛走出十多米,他便發現身邊一片踩倒枯草,現在冰雪初融時分,植物剛抽出嫩芽,還沒有人會進山采菜,也就是說一定是先前那一群人留下的。
目标确定,他仔細的辨認了一下方向,便不再遲疑,快速向那些人離開的方向追去,一口氣在林中追了十多分鍾,這名軍人隐約的發現了,那群人的蹤影,他敏捷向旁邊的一躍,身形便消失在灌木叢中。
他悄悄拔開樹枝,将攝影頭對準這些人,并在筆記本電腦上記錄着,這些人的情況:目标發現,攜帶着槍械,共十八人,兩名女性,被反綁着雙手,疑似人質,背包一個,懷疑有其他未知裝備……,現在位置****号地區,東經xxxx北緯xxxx
情況調查完畢,在屏幕上一點發送,這名軍人終于微微松了口氣,目标确定,這些天的潛伏終于有了結果,現在隻要緊跟着些人,等待增援就可以了。
就在這時,突然,從他的頭上飛來一個黑色圓形物體,這名軍人發現它後,面色大變,心中大叫一聲不好,手雷,被發現了。同時雙腿用力一蹬,身形疾速向一旁閃去。
“轟~~!”他剛躍出五六米遠,身後躲藏的地方,劇烈的爆炸聲響起。
軍人一落地便翻身而起,誰知他起身之時,沒有注意到腳下有一根,細細的透明絲線。一擡腳便将細線踩斷,這時他才注意到腳下的不對。危險來臨,他臨危不亂,緊貼地面,奮力向身旁的樹後一躍,縱躍間全身緊縮成一團,整個動作還不到一秒鍾便完成。
“轟轟!”又是一聲的巨響,這次軍人憑借他過人的身手,躲至樹後保住了性命,但是沒有防彈衣的兩隻手臂,裸露在外面,而被彈片劃傷,一時間鮮血直流。
爆炸過後,軍人尚未來的及作出行動,身邊一個坡角處,枯枝爛葉突然炸裂開來,一抹冷寒的刀茫,直奔這名軍人胸口而來。
軍人心中一驚,一擡手槍身向外将匕首擋開,同時一扭身,槍托猛的向那人頭部砸去。那人反應十分迅速,後撤一步,左手一把抓住槍托,向外拉扯的同時,右手的匕首,猛的向軍人的頭部刺去。
軍人感到這人力氣十分大,手中的槍快要抓不住了,無力防守刺來的匕首,急忙飛起一腳,使出同歸于盡的招式,踢向那人的****,那人急忙收手,手忙腳亂的擋下了這一記撩陰腳。
軍人趁勢槍身一轉,槍口頂在了那人的胸前,冷冷的說道:“别動,再動我就開槍了。”
那人這才停止攻勢,一臉輕松的舉起了雙手。軍人終于有時間觀察這人的長相,這個人是個黝黑的皮膚,比他高出一頭,大慨快有兩米了,身材極壯肌肉發達,滿臉橫肉,極爲兇悍,臉上還有一道長長的疤痕。
“你被逮捕了,放棄抵抗,投降。”這名軍人瞄了一眼遠方,其他敵人已經消失不見,大慨已經走遠,這才輕聲的對他說道。
這個人舉着雙手,沖他猙獰的一笑,嘲諷的說道:“你也不怎麽樣嗎?永别了!朋友。”
看到他在槍口下,依然嚣張的态度,軍人面色巨變,心中意識到不對,身形向旁邊一閃。
“呯!”的一聲槍響,那個人面前血花飛濺,軍人的手臂被開了一個口子。
“哒哒哒”不好有狙擊手,軍人不敢停留,邊開槍邊向江邊撤去,轉眼間便消失在叢林中。
“頭,目标逃脫,完畢。”黑人打開對講機彙報道。
“沙沙!”不大一會兒,腳步聲響起,那個人尋聲望去,骨貓拎着槍帶着兩個手下,緩緩走了過來。
“頭,這家夥還挺難纏的!不過毒牙槍法怎麽突然變這麽準了,如果不是那個家夥,警覺心強,這一槍正好中他的靶心”黑人一臉讨好的說道。
“哼!刀熊,你以爲這些人是白給的嗎?曆來到了這裏,能活着回去,了了無幾,如果不是這次的生意夠大,我才不會踏上這裏的,你們都給我警醒着點兒,做完這一單,足夠你們一輩子吃喝不愁了,至于其他的,你打聽那麽多幹嗎?”骨貓說完眼中陰光閃爍,好像刀熊問到了什麽不該問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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